“沒事的,只是一個小傷口而已。”三郎勉強的笑了笑。

可是這話是絲毫作用都沒有起到,如花自顧著把手往三郎的手臂上放著,希望能夠讓血少留一些。

原來方才馮揚那一刀下來的時候,三郎已經跑了上來,看見那種情況他也只有用自己把小寶保護好,因此,馮揚的那一刀是狠狠地砍在了三郎的手臂上。

“還在這兒神著幹什麼,快去拿布來包紮啊!”倒是錢氏上前看到這一幕冷靜少。

“對,包紮。”如花也是這會兒才從慌亂中回了神,站了起來就準備去拿布。

“給,三嫂這裡的布。”笑笑打一開始看見這中情況就進屋取了布出來。

如花這會兒根本就顧不上什麼謝謝,拿了布過來就開始為三郎手上的那隻手臂包紮著。

“吸……”三郎倒吸了一口冷氣。

如花抬頭看了一眼三郎,他額頭已經開始滲汗,“很疼嗎?我動作輕一點。”

“爹爹疼,小寶幫爹爹吹吹。“小寶這會兒可是內疚死了,剛才他就不應該出門來找爹爹和孃親的,不這樣的話,爹爹和孃親也不會出什麼事了。

小寶湊上前去,往傷口處輕輕地吹著。

三郎感覺到絲絲涼風吹過,疼意真的是減輕了不少。他伸手摸了一下小寶的腦袋,笑道,“傻孩子!”

如花認真的幫三郎把傷口包紮好,“先這樣吧!晚上用水清洗了再好好包紮。”

“嗯!”

“三嫂,對不起了,我們沒有追上馮揚。”

剛才出門追趕的四郎回來了。

“啊!”如花頓時覺得肉疼,剛才只顧著三郎的傷了,居然是忘記了馮揚那東西,何況家裡的錢也被他拿了去。

“怎麼了?”三郎看著如花忽然一驚一乍的樣子也是嚇了一跳。

“馮揚那死東西逃跑了,居然還把家裡的錢全部拿了去。”如花有點焉了,可是她又怕這會兒的三郎傷心,所以連忙勸解道:“三郎,沒事的,那點錢拿去了就拿去了,只要你人還好好的,我們就再賺。”

三郎看著如花明明很心疼錢卻又要安慰自己時樣子,笑了一笑,道:“誰說那個口袋裡裝的是銀子了?”

“啊!什麼?”如花的嘴張得大大的,“那裡面裝得不是錢,那裝得是什麼啊?”

“呵呵……。”三郎笑了笑,想著剛才在家裡裝進去的小石子,心裡就稍微的痛快了一點。

如花看三郎不說也不追問,但是仍舊是下了決心一般的道,“哼!管他是不是拿了錢,反正這次是鐵定不會輕饒他的。”

三郎自是也有這樣的想法。

而在一旁里正這會兒也開口了,“你們就放心吧!我這就跟村民通知,只要以後這甄建仁和馮揚再敢回芍藥村,我們就像對待過街老鼠一般。決不輕饒他們。

晚上,如花把下午從錢氏那裡取來的草藥用刀壓碎,打了一盆水。

“待會兒我的動作會輕一點的,所以你先忍忍吧!”如花看著那綁在三郎手臂上的布已經被血浸透。心裡就像是什麼東西狠狠的抓了一下,難受的要命。

“沒事的,你就儘管拆吧!這點痛我還是能夠忍受的。”三郎露著白白的牙齒笑著。

“孃親,如果爹爹疼我會幫他吹吹的,吹一吹了就不會疼了。”今晚上吃了晚飯,小寶是說什麼都不願意去睡覺,因為他說了,是因為他爹爹才這樣的,所以他要幫爹爹減輕一點疼痛。

如花開始為三郎換藥。先是把下午綁在上面的布解開,然後一層層的取,如花的動作十分輕柔,所以開始三郎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可是到了最後的時候,由於血液凝固的原因,布已經粘在了三郎的傷口上。

如花害怕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