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無法取到通話記錄,也無法排查出做這事的人是誰,但是陶德成對呂憶雙有鬼意,平時的聊天記錄可以看出端倪。 這倒是意外之喜,只要有錄音,就是直接證據,能憑此追查到破壞剎車系統的人。 看著滿眼恨意的安詩曼,白千道心裡話,這女人真不簡單,難怪能幫陶德成做一些事。她自知無法嫁給陶德成,就與陶德宇搞在一起,又早已錄下陶德成的一些秘密事,說她是個心機深的婊子都不為過。 “與陶德宇在一起,你有沒有錄下來什麼?” 安詩曼輕輕搖頭,目中水漾漾,說道:“他比陶德成精明得多,不管什麼時候,防範心都很強,我……我以為他是真心愛我,就沒對他這麼做。” “那些錄音在哪裡?” 安詩曼遲疑一下,說道:“等我拿到錢,會告訴你在哪裡取到錄音。” 白千道點頭,說道:“好,那張照片傳給我,我們現在就引誘陶德宇上鉤。” 現在的醫學技術頗為發達,陶德宇入住的是高階病房,接受最好醫療,恢復的很快,正在病房裡慢慢走動。 剛才送走了幾個看望的下屬,收了一筆錢,想著晚上要哪個小妾來服侍自己。 簡訊鈴聲響起,他步至桌旁,拿起千里通,見又是安詩曼發來的,冷著臉,無情地點開。 這次不一樣,安詩曼傳來一張兩人在一起的照片,下面還有一行字。說是陶德宇辜負了她,她很傷心,而她掌握了他的一個犯罪證據,如果不信,點開下面的連結就知道了。 陶德宇不信,他一直很小心,想來想去沒可能有把柄落在安詩曼的手裡,而且出於一向的謹慎習慣,他不會隨意點開連結。 也是因為疑心病大,對安詩曼的簡訊越想越不安,終是撥出她的千里通。 見陶德宇來電,白千道笑道:“心生暗鬼,他必須問個清楚。” 安詩曼咬了咬牙,接通並按了擴音,那面傳來陶德宇的柔聲:“詩曼,你知道我現在很為難,一時不知怎麼面對這件事,心情很複雜……” “我就問你,你曾經對我的許諾,是真的嗎?” “詩曼,我對你的心一直沒變,但是哥發現了我們的事,鬧成這樣,這是我不想看到的。我只是想緩一緩,等處理好我與哥之間的事,安撫一下他,會向他提出來。我愛你,真心想迎娶你過門,這需要有個過程,也請你理解我。” 安詩曼目色有些迷茫,問道:“那天你為什麼用力推我?” “那天的事發生的很突然,我很驚慌,心情和行為都很亂,是用力了點,這不是我的本意。這兩天我一直後悔,感到難以面對你,幾次想回你簡訊,都沒發出去……詩曼,我很愛你,曾經的海誓山盟都是真心,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做到對你的承諾……” 白千道都聽愣了,見著安詩曼面色在緩和中,目中恨意在消退,心想這個陶德宇真有一套,哄的她要改變心意了吧! 他忙取出千 裡通,輸入一句話:“問問他,他見過陶德成嗎?” 安詩曼面色變幻著,問道:“你被陶德成打成那樣,他去看過你嗎?” “沒有,他對我還有怒氣,怎麼可能來看我,我一直在想怎麼面對他,安撫他,等他想通了,再提出我們的事,希望他能對你放手。” 白千道一笑,再次輸入:“他一直在騙你,千萬別再被他的花言巧語迷惑了。” 安詩曼目中再湧現恨意,咬了咬牙,點頭,說道:“可是我對你還不放心,你如果心裡沒鬼……我也不會爆料你的那個罪證。” 陶德宇沉默一下,問道:“詩曼,我不明白我做了什麼事,會成為罪證?” “我知道的很多你與老關的事,掌握了一個證據……” 陶德宇想來想去,感到不可能,這個女人是知道一些自己和老關的事,但沒可能掌握證據啊? “詩曼,你不能做無中生有的事啊!” “我沒有無中生有,你看看就知道了,希望你對我所言都是真的……”在白千道的示意下,安詩曼結束通話千里通。 陶德宇更加慌了,難道這婊子真的掌握了自己的罪證,這如果曝出來,絕對會影響自己的前途,政敵們會加以利用的。 越想越慌,他看著簡訊,終於點了連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