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給你聽聽啊!” 焦豔連忙說道:“不,不要說,我……我今天不舒服,不喜聽到……瘋語……” 白千道關心地道:“好,好,我不說,你都冒汗了,坐下歇歇吧!” 焦豔有些失魂地坐下,張真琳和米蓓蓓看看她,還有白千道,都是有些目含深意。 米蓓蓓說道:“我也見到那個瘋老頭了,隔著門縫說著古怪的話語,有些怕人。” 張真琳看似隨意地道:“小路,你是不知道,這一天有許多警察在誠基大廈出沒,說是調查還有沒有遺漏的偷渡客,沒雲梯,還這麼累地跑上跑下。不過……我感到很奇怪,他們問到你的名字時,就特別地關注,問了很多情況,然後對門就住進幾個人,包括那個瘋老頭。” “對我特別關注?”白千道警惕心大起。 “是啊!當時兩個警察問過後,就有個高階警官又特意來詢問了一下,真怪啊!” 白千道面色倏沉,他想到了高心意,能指揮這麼多警察,警察部的副部長絕對有這個許可權。 白千道點了點頭,沉著臉回房,撥出龍夜嫆的號碼。 “高心意回來了嗎?” “幾天前回來了,繼續履任警察部副部長,你不要再動他,高若均的孫子輕易動不得……喂……現在越來越能耐,掛的都沒預兆了。”龍夜嫆氣結,又無奈。 忽然,她心頭一驚,忙撥出一個號碼,問道:“高心意最近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不要多問,告訴我……好,現在,立刻就去問……” 此時,白千道冷笑著,走出房間,在三女注視下,又開啟外門。 然後,三女訝異地看著他一腳踢開對面的門,李大·師被撞的拋跌出去。 暴揍,對面幾人都是古武者,還擁有槍械,經受過特殊訓練,卻是他的速度太快,對方都沒機會拔出槍,就被揍得鬼哭狼嚎。 只剩下額頭有個大包的李大·師,還顫著臉皮站在那裡,不停地念著驅魔咒,眼見白千道似笑非笑站著,又手微微顫著從懷裡取出幾張鎮魔符撒來。 見到白千道還是沒為所動,李大·師顫聲問道:“你到底是不是魔類?” 白千道撿起一張鎮魔符,點了點頭,說道:“桃木紙,桃木粉所畫,畫的不錯,是中品鎮魔符,只是……對我毫無作用,還認為我是魔嗎?” 李大·師嘆口氣,說道:“你能念出高深驅魔咒,我就想到你不應該是魔類,而是驅魔師吧!” 白千道說道:“驅魔對於我來說是小意思,我問問你,是不是高心意請你來此?” 李大·師沉默,白千道瞭然於胸,這位都沒問高心意是誰,顯然是預設了。 白千道揮了揮手,說道:“行了,你走吧!告訴高心意,別想著對付我,不然……我不管他是誰,照殺不誤。” 李大·師點點頭,默然走出去,想著還要下六十層高樓,命苦啊! 白千道暴戾地盯著那幾個鼻青臉腫的人,暴喝:“你們還不走?” 李大·師一個踉蹌,回頭看一眼,心說你的嗓門真大,差點沒把我的魂給驚出來。 那幾人哪還敢再呆下去,呻吟連聲,互相攙扶著離開。 白千道見張真琳和米蓓蓓站在門口,問道:“焦豔呢?” “她是真不舒服,回房去了。”張真琳深深看著他,問道:“你真是驅魔師?” “略懂皮毛,但比那瘋老頭道行高一些。” 米蓓蓓問道:“他們是來對付你的?” “以前一個仇人派來的人,可笑地認為我是魔類,小丑一個。”白千道不屑地撇了撇嘴。 張真琳又問道:“是警察高層嗎?” 白千道風輕雲淡地道:“是吧!好了,我也累了,回去歇一會,還要忙呢!” “別累壞了身體,該休息,還是要休息。”米蓓蓓說了句關心的話。 剛才他暴躁地打人,兩女都沒當回事,回去後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顯然異於常人。 焦豔躺在床上,雙目繚繞著黑氣,自語:“驅魔師在旁,太讓我不安,我要不要殺他?” “高副部長,他不是魔類啊!而且還是驅魔師,請恕我無能為力。”李大·師下了樓,休息了好一會才緩過來,打去千里通。 高心意愣住,不相信地問道:“怎麼可能,他還會驅魔?” “是啊!他念出了語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