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他的千里通為什麼會在你這裡?”鄧肯一驚。 “我遇見一個金髮男人忙著泡妞,他問我想不想賺一筆錢,我說想,他就給我一個琴盒,要我去殺一個人。可是我打不開琴盒啊,你能不能告訴我,這琴盒怎麼開啟?裡面的小提琴能殺人嗎?”白千道忍著笑回應。 “混蛋……”鄧肯立馬結束通話千里通,瞬間湧出許多念頭,判斷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是一個白痴在回應,難道是想引自己上鉤? 井瑟失敗,被海國警方抓起來了? 若真是井瑟被抓,他應該不會這麼快供出自己,可是這白痴到底是怎麼回事? …… 這些念頭在腦中旋轉,讓他頭腦發暈,盯著千里通,他決定再次撥過去。 鄧肯沉聲問道:“你是誰?井瑟為什麼沒回基地?” “基地是什麼?恐怖基地嗎?天啦!你是恐怖分子嗎?你在哪裡,我要找你簽名合影,我……” “白痴,我不是恐怖分子,你是怎麼得到井瑟的千里通?”鄧肯咆哮。 “那個金髮男人給我的啊!他說誰給我打來,就罵誰,可是我們海國人的素質高,我罵不出口啊!要不我試著罵幾句?你這個吃屎的狗,傻瓜,變態……我就會這個了,別笑話我啊!” “白痴,混蛋,你這個婊子……”鄧肯被氣的破口大罵。 “你這個吃屎的狗,傻瓜,變態,比我還會罵?” “你這個白痴……” “你這個吃屎的狗,傻瓜,變態,能罵出這三句,我就是無敵,別的全部反彈。” “你這個白痴……” 鄧肯失去理智地大罵,白千道聽著特別來神,在路上逗弄著,不寂寞。 鄧肯罵著,罵著,就累了,咕嚕咕嚕地喝了水,沉聲問道:“雜種,你敢告訴我,你在哪裡嗎?” “吃屎的狗,你敢告訴我,你在哪裡嗎?” “我在寒山空軍基地,你敢來嗎?” “哇哦,寒山,恐怖分子現在都有空軍了嗎?” “白痴,我不是恐怖分子,我不是……”鄧肯又是一陣咆哮。 白千道望著前方的寒山空軍基地,咧嘴笑著,說道:“恐怖分子,你等著,我來找你了。” 他結束通話千里通,還關了機,鄧肯在那方怎麼撥打都不行,氣的砸了自己的千里通。 現在的天已經微微黑,白千道蒙面潛入,雖說寒山空軍基地應該防範很嚴,可是這麼多年都沒出事,自然會有所懈怠,有空可鑽。他已經看過地圖,知曉這裡的房間排列,雖然監控影片沒那麼詳細,卻是以他的能力,可以暫時操縱監控。 監控室裡,有個火力星大兵晃盪著二郎腿,喝著咖啡,看著千里通,沒在意影片影象一直在迴圈播放。 而在外,白千道身體一竄,就擊暈兩個哨兵,他還在控制自己不多殺人。 這時,他才開啟琴盒,取出自動步槍,裝上消·音器。哨兵用的也是這類槍,這讓他獲得更多彈夾,放入揹包中。 他沒準備動用靈力殺人,而是以正常的作戰素養潛入,他要營造出是一個高階特種人員做的。 向著內裡跑去,沿途躲避士兵,以他的快速身法,完全可以做到。 來至武器彈藥庫,又是擊暈兩個哨兵,進去後,裝了幾個彈夾。找到一具火箭筒,在彈藥周圍放置一顆手雷,設定小技巧,延遲壓片彈出去的時間,這才出來。 可是,人怎麼能一帆風順,在監控室內,有個中士進來,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影片,漸漸地就面色變了。 中士疑惑問道:“李方,為什麼那兩個哨兵一直站在那裡,沒有動作?” 李方瞥一眼,說道:“誰知道啊!他們睡著了吧!” “不對,我們計程車兵沒可能安穩站著,不動一下,不是我們的作風啊!”中士感到不妙。 李方站起身,盯著監控影片,說道:“是奇怪,這群懶鬼,沒可能一動不動吧?” 中士衝到聯絡臺,怎麼聯絡也沒用,面色煞白,叫道:“不好,有人入侵基地……” 白千道已經摸到一處住宅,這裡正是鄧肯住地,為他確定了位置。 警報聲突然響起,他的耳朵支楞一下,迅疾飛去。 破門而入,衝到大廳,一個有著鷹鉤鼻的男人訝然看著他衝進來。 “你是誰?”鄧肯身穿便服,下意識地想摸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