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就見到防暴警察們手持警棒追打著而來,有些跑的慢的示威者被抓住,反綁著,拖拽著,投向緩緩低飛的警車。 有些雪地已是有血滲入,喊叫聲和慘嚎聲不時地傳來,有個示威者頭破血流地被三個防暴警抬著,往警車裡扔。 隨著一輛輛警車飛走,又有一輛輛警車飛來,漸漸離開這個路段,後面只有少數防暴警向前走,真是抓了不少人啊! 直到聲音漸漸遠去,沒有了防暴警,只有警車還呼嘯來去,街上也多了一些普通人,超市捲簾門才開啟。 這時,杜雅依跑了過來,說道:“我幹暈了兩個警察,躲在角落裡,一直到現在。” 沙遜笑道:“你應該不會殺人,馬麗特就難說了。” 桑霓和朱可娃面色微變,她們顯然想到了這種可能,桑霓看了看白千道,說道:“別胡說,沒人會殺人。” 沙遜不屑地瞥一眼白千道,沒、再說話,這人象呆頭鵝一樣,他能聽懂什麼啊! 朱可娃已經到了一邊,撥出一個號碼,一會後回來向桑霓點了點頭,兩女這才神色平緩下來。 殺兩個劫匪和殺警察,性質就不一樣了,她們不希望馬麗特殺防暴警。 白千道一直感到奇怪,店裡店外都鬧過了,神秘的連豪和尚秋莎卻一直沒出來,他都不知他們怎麼解決的飲食和生理問題。 特別是連豪,在辦公室裡就沒挪窩,總之上班時,他就已經在那裡,難道他就住在辦公室? 就算住在辦公室,也要吃飯排便的,在白千道的猜測中,這超市除了後門,應該還有隱秘的門,連豪每次都從那裡進出。 馬麗特回來了,她是慢悠悠走過來的,頗為閒庭信步,而且是滿面春光。 好吧!白千道他們都明白了,就這段時間她還能跑去做那事,這是她的天生淫·性吧! 外面多出一些清潔工人,不僅在清掃地上遺留的雜物,也在清除雪地上的血跡,水母帝國經常有示威遊行,不免暴力,使得這套頗為規範化。 先是防暴警阻路,待示威者有暴力傾向,或者鬧的不像話,便暴力驅趕抓捕,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最後清潔工人出來清掃。 如果清潔工人示威遊行,那就花錢請人來做,總之有專門部門來處理這個事。 直至三點,晚班的來接班,外面已不再是一片狼藉,清潔的頗為乾淨,連路旁的雪都鏟去不少。 盧汗一來就有些激動地說著這場示威遊行,滿瑞麗和他都是不甘寂寞,跑到路邊來看,特工們也是凡人,喜好熱鬧。 “你知道嗎?有十幾個示威者被追打進了我們的樓,那打的多慘,一個個哭聲很響,最後都被押走了,我們才出來上班。”別的特工都不睬神神叨叨的盧汗,他就湊到白千道面前說著。 白千道很無奈,看來盧汗特工很喜歡這個調,說話時還搖頭晃腦,頗為滑稽。 隨意地應付著他,交接後走路,平時沉默的特工們不會忍著聽盧汗的神叨,估計他要鬱悶了吧! 回去的路上,沙遜和杜雅依又是感到困惑,白千道直接走過行動緩慢的嶽美琪,她卻沒什麼反應。而已經恢復不少的馬麗特,現在也與白千道拉開距離,不會兇悍地逼著他就範。 這兩女改了性子? 只有夏橙隱隱感到了什麼,盯著白千道的背影,有些深沉。 他特意落下一截,等待馬麗特接近,而她蹙眉,隱隱防範著。 特工們之間還是有戒心的,除非象沙遜和馬麗特都是好色,都是摩智局的,才在一起暫時沒有防範之心。 夏橙淡聲問道:“馬麗特,他是你的獵物,為什麼你沒有了胃口?” 馬麗特與他並排走在一起,說道:“我對他已經不感興趣了。” “是嗎?難道不是發現你的獵物還長出了利齒的原因嗎?” 馬麗特倏然駐足,冷冷地看著夏橙,而他也停下來,平靜地注視著她。 “你認識他?”馬麗特明白了。 “我知道他,但是他能擊敗你,說明他更加強大了。” 馬麗特嘴角泛出一絲苦意,說道:“是的,他很強,我沒有一點還擊之力。” 夏橙知道白千道,卻是沒交過手,聞聽露出驚訝之色,這麼說他已強大到自己也沒有還擊之力了。 此時,他們又看向緩慢走來的嶽美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