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霓輕輕蹙眉,說道:“巴芙拉,你是真不像話,不要隨意向他發脾氣!他做什麼事,不需要向你做解釋!” 巴芙拉更是氣惱,說道:“您也太慣著他了,他在外隨意與女人睡覺,我都不能問一下嗎?” “你告訴我,你是他的女人嗎?有這個資格問嗎?” 巴芙拉情緒激動地喊道:“我為什麼不是他的女人?他佔有了我第一次,還與我同居這段時間,還能賴賬?” “他從沒有承認過,為什麼不能賴賬?” 巴芙拉更是激動,站起身喊道:“您是什麼意思?” 倏地轉頭,淚水流下,問道:“我問你,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我還陪你上床,想法討你喜歡,你還不承認我是你的女人?” “我……”白千道吶吶地說不出口。 桑霓又道:“巴芙拉,不要幼稚,你是成年人,不能強迫,應該明白取捨。” 巴芙拉飆淚,叫道:“我真受不了您這樣,我是人,不是什麼感受都沒有……” “你是有你的感受,蘭得也有他自己的感受,你不能強迫他!”桑霓也是提高了音量。 “您這是偏心小情人,對我太狠心。”巴芙拉狂喊。 桑霓騰地站起身,喊道:“我不是偏心,而是說出你要面對的情況,你對蘭得付出真心,對他很好,但也要他能接受你。” “那他是不是有道德問題,玩了我,就不想負責任?” “我相信他有責任感,但你不能這麼說。”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說,我就應該憋屈,直至他離開嗎?” “我堅信他不是那樣的人,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他會承擔責任,但需要他能接受你!” “十幾天了,他都沒拒絕與我同居,這要是不接受,不就是人面獸心嗎?” “不能說的這麼刻薄,要理解他……” 桑霓倏地轉頭,說道:“蘭得,說說你的心裡想法,能接受巴芙拉嗎?” “我……那個……我……”白千道結結巴巴的,不知怎麼說好! “你說,我是你的女人嗎?”巴芙拉熱淚逼問。 桑霓溫和地道:“蘭得,說出你的真實想法,如果心裡沒有巴芙拉,我也不會怪你!” 白千道苦笑,他是看明白了,這對母女是藉此逼自己呢! “我還能說什麼,你們一個拿著軟刀子,一個拿刀子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都會傷到我,也會讓你們傷心,我妥協了還不行?” 巴芙拉噗嗤一笑,抹去淚水,抱著他親起來。 桑霓面色一舒,坐下,含笑看著。 林麗語也是露出笑容,巴芙拉與桑霓在上車前就交流過目光,她看到了,但不知她們什麼意思,原來是軟硬兼施地逼迫白千道。 白千道倒是早有心理準備,自從為另一個巴芙拉動心,他已經願意接受。 他也能理解桑霓,與她的女兒同居十幾天,再怎麼也說不過去,更何況她一直想自己做她的女婿呢! 又多一個女友,看來也不會這麼快與自己結婚,最主要冷肅又害羞的巴芙拉能不能接受自己? 某時間,白千道接到賈爾晴的千里通,她告訴他,她稍稍鼓動一下,很可能要有五百多黑·幫人員來大白城。 白千道驚訝,惱問:“這可是五百多條人命,你真當我是殺人狂?” “你又不是聖人,再說這些人手上沾有的血腥比你少,但都不是好人,全部是惡徒!” “你給我增加了心理壓力,我不相信他們都是惡徒,黑·幫也是有心地良善者吧?” “古賽作惡多端,他的手下沒有好人,等會我發一些東西給你,這是他們殺人取樂的照片和影片。” “你也不是好人,還在勸我殺惡徒?” “我感到你在努力做好人,自然不想你有心理負擔!”賈爾晴輕笑一聲。 白千道無奈,要說讓他處於生死之間殺人,他能做萬人屠,可是這期間有個過渡,還真心理有些不適應。 等他看到那些照片和影片,心理就更加不適應了,與惡徒們相比,自己是多麼的善良。 一群群沒人性,作惡多端,以嗜殺凌辱人作樂的禽獸,那笑聲特別的刺耳,這激起了他的殺心。 蔡安娜也來了千里通,說賈爾晴聯絡了她,要端了戈爾曼的老窩,均分戈家的財富。 白千道能說什麼,只說聲好,也就定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