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出去後見到白千道,走過去後,頗為疑惑的眼神。 第二日,柳如佩竟是出現在白千道面前,雖然為以禮問候,卻目中疑惑重重。 白千道納悶,自己的演技不差,如何被她看出了破綻? “你跟我來。”柳如佩丟下這句話,便向輦邊走去,那處比較僻靜。 什麼意思?難道自己這個冒充的傢伙,還與她有一腿? 也不會啊!此女雖然在強權下,也不明是非,但應該不是亂搞的人,是自己想多了。 不管如何,便跟著去,倒是看看什麼鬼? 柳如佩站在輦邊,望著外面如無數流光閃過的空間,感到白千道來至身後,轉身盯著他,說道:“你變了。” “是,我變了。”白千道只好這麼說最穩妥。 “你應該喚我什麼?” 嗯?你現在也不是師母,我隨別人喚你師叔,這有錯嗎? 白千道沉默著,此時不說話,才是最好的應對方式。 “柳來親,這是我給你起的名字,以往你見到我,恭順有加,感恩我從家族裡帶你出來,培養你至今,現在你也這麼現實?” 白千道內心訝異,他是真不知這柳來親與柳如佩沾親帶故,沒人與他說啊! 柳如佩盯著他,說道:“你不是柳來親吧?” “我就是這麼現實,人總會變的。”白千道內心苦笑,應該是她看出了破綻。 “柳來親有個很自然動作,見到我會不自主地摸胳膊,這是因為他的胳膊曾為我打斷過,因此養成了這個習慣。他是我的重孫輩,見到我只會喚老祖宗,從不會稱呼師母和師叔。他一向心狠,沒少被我教育,眉眼有些邪戾,不會象現在這般順眉順眼。” 白千道沉默一下,說道:“柳如佩,如果你不想死,最好當做不知。” 柳如佩點頭,說道:“我不會揭露你的身份……白千道,我不知道你如此做有何用意,能與我說嗎?” 白千道淡聲道:“滅了大氣宗,搶奪所有財富。” 柳如佩沉默一下,說道:“你很強,而且是妖異地越來越強,但是滅大氣宗,你現在還做不到……但是我給你出一個主意,此行回大氣宗,要經過一個叫做神府的所在。我師祖曾試探進入,但感受到一絲石化之力,便退縮了。因此只有我知曉,神府不是神府,而是一個邪惡強大者建的邪府,內裡也許有股邪力,會讓人石化,你只需想法摧裂邪府,便能做到讓大氣宗大傷元氣。” 白千道皺眉,問道:“你對大氣宗已是如此痛恨了嗎?” 柳如佩面上浮起狠戾之色,說道:“是,那查有熊霸佔了我,百般羞辱於我,而我的師父師祖俱亡,沒有人替我出頭。我曾求井嘉茂,他……他不僅不替我做主,也……侮辱了我。我再求易梅慧,她惡聲訓斥與我,說我攀上了水龍宗,依附於葉青雲,還妄想求得宗內保護,說我是下賤,自作自受……我已對大氣宗失望透頂,它的滅亡,已是我想看到的……” 白千道見她目中滿是恨毒,感嘆她因世事轉變的這麼惡毒,信了她的話,說道:“若是那邪府一直在那裡,可見無人能奈何得了,我也做不到摧裂啊!” 柳如佩從她的空間袋中取出一塊骨頭,說道:“這是避水獸的頭骨,有神奇避水作用,是我忍受查有熊摧殘後,趁他睡著,從他的空間袋中偷取。而那邪府水汪汪的,似乎是邪水所鑄的府邸,在那處擊爆這東西,或許能起到作用。” 白千道驚訝接過避水骨,他是親眼見到查有熊殺了避水獸,而後來就沒見過第二個,可見此獸極為稀少,也難怪當時讓修真者們興奮若狂。 “你偷取避水骨,是想自己做這事的嗎?” 柳如佩點頭,目蘊悲憤,說道:“我已是走投無路,又心中不甘被欺凌,才有這想法,但力量弱小,可能行之難有效,而你的機率更大……” 說至此,她靠近白千道,手撫摸上他的衣服,說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陪你……” 白千道輕輕拂去她的手,說道:“柳如佩,我知曉你是心中有愛情的人,卻因此跌入苦難地獄,為此抑氣滿腹,自暴自棄。人辱之,心自重,只待百花開,自有福緣來。” 柳如佩淚流滿面,搖頭,說道:“你沒有我這個經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