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請纓上路,希望的是能讓白千道加入魔手,她的腦海裡浮現那個男人的挺拔身影,芳心湧動著情愫。 自從對他生情後,記憶覺醒也沒影響到這份感情,而且越來越有眷念之情。 她所知的白千道,性格多變,但心性一直堅韌不拔,難以動搖,不會屈服,想勸動他加入魔手,為限制住,應該很難。 她雖然沒抱希望,卻是想著他,念著他,欲見到他,爭取一下,以後就有機會與他在一起。 一個女宮師走來,靜靜地在她面前坐下,問道:“美琪,你在想著那人?” 嶽美琪收回目光,看向憐情宮師,這是她的授業師父之一。 魔手沒有師父徒弟之說,會培養一些極富靈性的妖孽天才或者最妖孽,教授的修真者俱是宮師,也是以職務相稱。 嶽美琪就是其中的最妖孽之一,才能成為使者,使者就相當於一些宗教的聖子和聖女,是極受重視的高階人員,擁有莫大的權力。 憐情宮師曾經教授過她,還是半步宮尊,但在魔手中,是為護法之一,還位居與她之下,這次就是專門保護她,陪伴而來的。 她回應:“是。” 憐情宮師嘆道:“美琪,你說此子很大可能不會歸入魔手,若是如此,魁首不會同意你與他在一起,而且還會繼續把他列為潛在對手。” 嶽美琪目色慼慼,說道:“我總要試一下吧!” 憐情宮師搖頭,說道:“我還是喜歡以前的你,冷冰態度,霸烈脾氣,現在的你為了他,經常幽幽悽悽,反而讓我不習慣了。” 嶽美琪又是向她展顏一笑,憐情宮師一直視她如女,對她愛護有加,雖是下屬,但其實兩人之間關係深厚之極,沒有尊卑之別。 “唉!”嶽美琪又是一聲嘆,說道:“我沒想到執意去那裡,會遇見他,為他而心動,卻又愛上一個不愛我的人,心中便時常有了幽悽之念。” “那個小子,我要是見到他,非要打他一頓不可。” “不,不要,他可沒惹你,你打他作甚?” 憐情宮師又是笑道:“這麼愛護他啊!這還不是你以前的脾氣,以前的你可是會說,你敢打他,我就揍你。” 嶽美琪被逗笑了,說道:“還不是因為是你嗎!要是別人,我就會那麼說。” 憐情宮師笑道:“這才對,我的美琪一向霸氣,霸道,管他是誰,先冷容相向,再霸聲開河,一言不合就動手的。” 嶽美琪又是幽幽一嘆,說道:“他是不是不喜歡我這個脾氣,才對我一直無感啊!” 憐情宮師癟了癟,見她又是眉宇浮起幽色,心疼下也是一嘆,還真有了見到白千道之面,打他一頓的想法。 此時的白千道,變化成了域魔,在一堆域魔裡,望著紹輝宮師的飛輦飛過。 真無奈,總是這般不順,與壽命悠久,強悍得多的強大者結怨結仇,這要多麼有保命能力,多麼地幸運,才能活下來,或許他是史上唯一幸運者。 不過,他是遇強愈強,現在已能做到越兩級,殺初階道人。 這般進境,他不知世上有沒有這類最妖孽,總之覺得很迷幻,有時自己都不敢相信,但就真的做到了。 這一戰,相對輕鬆地殺了煙士道人,會讓他的名聲迅速地傳播出去,很多人會知曉白千道之名,或許是史上第一最妖孽。 這個名聲,或許會讓他處於最殘酷的危險中,獨身一人,沒人保護,強大者的心胸不是個個都寬廣,自然有許多想殺他。 紹輝宮師的飛輦飛遠,白千道突然擎起金箍棒,突如其來地砸掃,讓猝不及防的數十域魔俱皆亡去。 本是重傷之身,獲得嬰君級域魔的氣運,很明顯地恢復。 為救李熙荷,讓她乘駕十萬倍速飛輦而去,現在他只有一萬倍速飛輦,想要飛至七星位面,可能要數十年之久。 他想先尋到李熙荷,不知她有多少極品靈晶,一人獨自在外,很危險的。 在他尋找李熙荷的五十年間,她茫然飄在空域中,遇到一座飛輦經過,其上有強大者看中她的資質,收她做徒弟,飛向七星位面。 七星位面外的空域很廣闊,沒有位面,偶爾一座飛輦飛過,紹輝宮師一直沒尋到他,只好不甘地回程,接受懲罰去了。 又是五十年,白千道見到一個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