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傑嬰君深皺眉頭,說道:“此人……滅絕天性,還殺了三個最妖孽,真是個兇人,他又如何在煉丹上也有造詣,這是從何傳來的訊息?” 宮師們俱是看向蘇逸嬰君,他冷煞地道:“我是聽師父說起,據曼筠尊者所言,他是煉丹妖孽,來此的話,就與你和我是三虎相爭,這很可能說明他也是個極品煉丹師。” 葵微宮師驚叫:“不可能,他只是初入銘真境,怎麼會成就極品煉丹師?” 修傑嬰君瞥一眼自己的師叔,說道:“葵微師叔,我倒是認為這一點可信,最妖孽不能簡單相論,更何況此子盛傳是最強最妖孽,頗為奇異,或許就能做到他人不可能之事。” 葵微宮師點頭,他對這師侄有些服氣,在他眼中師侄就做到了他人不可能之事,不僅修煉如喝水般簡單,便是煉丹能力也讓他驚歎。 蘇逸嬰君嘿嘿一笑,說道:“曼筠尊者所言,似乎那白千道很大可能會來,修傑嬰君,你可做好了準備,此人難纏啊!” 修傑嬰君淡聲道:“若來了正好,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煉丹的本事,便向他和你一起討教一番……三虎相爭,必有輸贏,你做好準備了嗎?” 蘇逸嬰君大笑,說道:“我自是準備好了,只怕此子想來此,卻已罪孽深重,成七星位面公敵,不敢露面,或被殺了吧!” 閃藝宮師點頭,說道:“他現在敢出七星厄間,就會為宮師所滅,至少我所知,我宗便派出了三個宮師,已是趕往那文曲門處獵殺與他。” 修傑嬰君暗感遺憾,他是真有了與白千道在丹道上一較高下之心,最強最妖孽,或許能帶來不同凡響的創舉吧! 白千道不停地打噴嚏,奇怪自己已是如此強悍,沒可能感冒了,怎麼會突如其來地連續打噴嚏呢? 他這噴嚏,讓身周銘真境修真者迅速離他遠一些,別是這人中毒了,不然為什麼阿嚏連聲? 不管如何,我們不能為毒性感染,速速遠離為好。 白千道左右看看,不由得鬱悶地摸了摸鼻子,又是阿嚏一聲,心中惱怒起來,是誰在說我的壞話嗎? 按理說我這麼兇悍,說我壞話,要我死之人多如過江之鯽,每日裡因此打噴嚏都能打死,應該是口舌狠毒之人離得近的原因。 他目光逡巡,也一掃而過極品煉丹師區域,不知那上閃藝宮師正在敘述他有多兇惡殘暴,為人所憎惡。 卻是他現在獨處一區,周遭修真者離得遠了一些,便顯得有點亮眼,又肆無忌憚目光掃過尊者區,引得幾個尊者向他注目。 其中就有曼筠尊者,見他鶴立當地,一臉無謂的表情,蹙了蹙眉。 這是哪家修真者,端地沒有禮貌,沒有對尊者的恭敬畏懼之意,有些可惡啊! 尊者們對小小銘真境修真者視如螻蟻,只以為是個二愣子,也就沒有特別在意。 憐情宮師也注意到了白千道,同樣蹙眉,對於宮師來說,銘真境修真者也是螻蟻,揮手能滅一大片,自重身份,不與其計較了。 此時,現場已有小半一品煉丹師被淘汰,他們永生無望煉出極品靈丹殘品,有的材料被炸成飛灰,有的只能煉出殘渣,與二品或三品靈丹同效。 兩日後,更多一品煉丹師淘汰,在白千道的眼中,這群人都不如神丹位面的三味嬰君。 再三日後,被淘汰了大部分煉丹師,只有十幾個還在專注最後的衝刺。 蘇逸嬰君和修傑嬰君依然在爭論不休,只要有一方說哪個可行,另一個必然會說不行,總之就要與你對槓。 閃藝宮師都聽了五日,不由得插言問道:“我宗的越澤嬰君如何?” 蘇逸嬰君和修傑嬰君不由地望了望越澤嬰君,此嬰君對他們有挑釁意味,讓他們不爽,因此刻意避開其不談。 既然閃藝宮師問起,又不好不回應,修傑嬰君淡聲道:“尚可。” 蘇逸嬰君輕哼一聲,說道:“一般……但是能堅持到現在,毅力可嘉。” 閃藝宮師苦笑,這二位明顯看越澤師侄不順眼,這才輕描淡寫地如此說,要不是看自己的面子,還不知有多麼刻薄地評論。 越澤嬰君正在努力,欲達致自己的人生巔峰,人越在意什麼,越容易入魔,他現在就是眼睛赤紅,心中只有一個意念,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