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車秀清,白千道很想呂憶雙,撥出她的千里通。 “拍一天戲,很累的,我正在睡覺。”呂憶雙睡的迷迷糊糊,接通了。 又是蘊含著高興地語氣,說道:“聽到你的聲音,刺激的我,現在已經完全醒了。” 白千道笑道:“以後就用我的聲音做你的鬧鈴,一定會很管用,讓你很振奮。” “你說的很對,那你現在就說一句話,我錄下音。”呂憶雙對此很感興趣。 白千道有點發呆,他只是開玩笑,沒想到呂憶雙當真了。 這讓他有些懷疑自己的幽默感,呂憶雙竟是沒聽出來,是不是自己太自以為是,實際挺無趣的。 “這……我說什麼啊?”白千道苦笑問著,女友當真了,他也只好當真。 “對我說最動情的話!” “咳咳……我是可以說出來,但是現在……說不出口啊!” 呂憶雙笑道:“我又不是花痴,在逗你呢!如果你當面對我說,我會很接受,要是鬧鈴改為這個,我難以適應的。” “我們再聚在一起,我會很動情地對你說最動情的話!”白千道吁了口氣,距離這麼遙遠,他是說不出口。 “不是讓你不說的意思啊!你就說一聲,‘寶貝,起床了’,我不會有不適應的感覺。”呂憶雙在那面輕笑著。 好吧!雖然還說不出口,但是有對陳世姬說過類似話的經驗,白千道還是結結巴巴的說了。 呂憶雙不滿意,一直讓他做到情深並茂,這才放過他。 “你遇到了車秀清?”呂憶雙有些訝異。 “是啊!她來此開演唱會,今天就這麼湊巧遇見了。” “這女人……別與她走的太近。” “我會保持好分寸。” “希望如此,女人太多,也不是好事,對吧?” “咳咳,是。” “嗓子又癢了,吃藥了沒有?” “咳咳,習慣了,沒不舒服的,不用吃藥。” “這就是虛心,是嗎?” 白千道無奈,說道:“憶雙,別調侃我,我對她沒感覺,也在努力做到心無旁騖。” 呂憶雙笑道:“看你的表現,別讓我失望哦!” “是,我一定努力表現,爭取不讓你失望!”白千道做出保證,他是真的對車秀清沒那個感覺,也在爭取不再對別的女人有欲心。 再次看李拓捧著插圖畫發呆,白千道坐到床上,問道:“你在想什麼?” 李拓只是朝他看一眼,沒有說話,繼續看向插圖畫。 好吧!雖然美食誘惑大,讓自閉症男孩衝他笑了,但是還沒達致對話的突破口。 白千道清楚自己再坐旁邊會很無聊,直接出去了。 一回到房間,車秀清來電,問他下午能出來嗎,她想與他一起去三壺瀑布玩一玩,欲在那裡進餐。 又是三壺瀑布,白千道尋思一下,已經過去近一個月,畢波失勢,或許已經死了,再去那裡應該沒什麼事吧! 下午,他走出去,門口停著那輛高階飛車,還有車邊打扮的很精緻的車秀清。 魏琳在樓上視窗處看著,目有異色,而李拓走至她旁邊一起看。 “他給我的感覺很特殊。”李拓的聲音冰冷。 魏琳看向李拓,說道:“她在意的人,是特殊……以後儘量忍住,不要再抓臉了。” “它們不停地生出來,我忍不了。” 魏琳蹙眉,手伸向他,一股妖力蓬勃而出,擊向他的胸口。 李拓彎腰跪在地上,嘔吐著,吐出許多蠕動的蝨蟲,又為魏琳運力一震,全部死去。 李拓再站起身,說道:“媽媽,我什麼時候才能像您一樣,身體中不再生出它們?” “我與你說過了,這需要靠你自己,也許再過十年,你的身軀才能對蟲卵生出抗體。” “我已經受了三十年活罪,要被折磨地瘋了。”李拓不停地抓著,似要抓破臉。 魏琳一甩手,搧了他一巴掌,怒道:“我要你忍住,也別傷到自己,讓他生疑。” 李拓顫抖著手,放下了,流淚道:“您就不該生下我,讓我一直受這個折磨。” 魏琳見他流淚,心軟地也是淚水流下,摟他在懷中,說道:“我沒辦法……他對我很無情,掠奪了我一半精魄,還有了你……他的妖法影響,你自小就精魄大失,才為蝨蟲侵體,只有妖法精進,才能徹底擺脫這個折磨。” 李拓恨聲道:“我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