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遙望遠方,只見兩個女修真者站立山頂,遙望這處。 女修真者們霓裳羽衣,在燁燁陽光下,泛發出瑰麗色彩,令人賞心悅目。 他笑了,向著那方招手,喚道:“米蓓蓓。” 有一巔峰女道人,本是疑惑望來,聞聽召喚,這才確認,驚喜飛來。 巔峰女道人正是米蓓蓓,曾與白千道在飄香城誠基大廈結緣,受過他的恩惠,彼此相處很好。 米蓓蓓笑道:“我就覺得是你,只是不敢相認……” 又是感慨地道:“擊殺了一個初階宮師,你已是強大如斯,嚇得我不敢靠近。” 白千道笑道:“不過是一個初階宮師爾爾。” 另一個巔峰女道人飛來,好奇看著白千道,目內還蘊索一絲警惕和冷意,說道:“蓓蓓師妹,為我介紹一下這位尊駕。” 米蓓蓓說道:“他是白千道,也是從五行位面出來,是我們中的最強者……她是我師姐曼煙道人。” 白千道向著曼煙道人點頭,米蓓蓓是為超元位面大勢力雪花宗搶走,此女也是此宗弟子。 雪花宗起的名字有點女人氣,其實不象紫鸞宗,是男女皆收。 聊了起來,米蓓蓓說起丈夫和女兒古麗欣,目泛傷意,眼圈通紅。 古麗欣才八十歲之齡,就因病早已逝去,古氏家族也在時代鉅變中衰落,任是曾經輝煌,一眼雲煙散盡。 白千道不由得感嘆,他也經歷了親友的不斷逝世,若只有百餘年壽命,也就罷了,這活的越久,有的人依然活在心中,難以釋懷,也是個精神折磨。 對修真界而言,每個人心中的時代定位都不同,五行位面時,一百年就是一個世紀時代,出來後經歷的是千年,萬年,數萬年,或許在昊帝的心中,百萬年才為一個時代。 不管是什麼形式的時代,能活多久,許多人都會經歷生離死別的變遷,為逝者而思,為生者而念。 時代變遷,歷史的轉瞬,沉澱的故事,歲月流逝的滄桑記憶。 經歷了種種,再敘前事,心猶悲嘆,他頓悟出了時代變遷的道意。 歲月如煙,塵夢如痕,不經意間,悄然中,已不是那時。 一年又一年,時間如水流逝,每一個新的開始,喚醒了時代變遷的萌芽,必不可免還會有遺留的深深瘡疤,憶及傷痛。 米蓓蓓也是從一個時代,邁進更加深遠的時代,對親人的懷念,深深隱埋在心中。 這一見到白千道,就仿若再見親人,傾訴不已,傷心畢露。 白千道安慰著她,十分耐心,心緒為她影響的,也是懷念深深,黯然流淚。 有說一醉解千愁,白千道取出酒食,與米蓓蓓痛飲,他知曉她的酒量還不錯。 曼煙道人也是少飲些許,這就聽白千道一番敘述,心中生出更深的恐懼感。 白千道和米蓓蓓醉臥,曼煙道人看著兩人醉的不省人事,竟是抱在一起,目光悱惻,幾次舉手,卻終究放下。 醒來時,米蓓蓓滿面紅暈,這一醉就失態了。 白千道仿若無事人,其實心中也尷尬,怎麼醉酒之下,安慰傾訴之後,自己也是失態,抱著她入睡? 他提出告辭,米蓓蓓也想擺脫這有些難堪之況,目送他飛去。 “蓓蓓師妹,你們是不是情難自己,才抱在一起啊?”曼煙道人調笑。 米蓓蓓羞紅面色,說道:“都喝醉了,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曼煙師姐,你也不曉得拉開我!” 曼煙道人笑道:“你抱的他特別緊,還在哭泣,我也不忍心那般做啊!” 米蓓蓓羞澀於心,扯開話題,說道:“我們快去見師兄師姐們吧!” 曼煙道人目光聳動一下,點了點頭,與她一起飛去。 某處,三男一女望見曼煙道人與米蓓蓓飛來,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米蓓蓓飛來,喚著師兄師姐,說道:“還好遇到曼煙師姐,得以與你們相聚一起。” 其中,實力最強的中階嬰君,稱謂江白嬰君,看著米蓓蓓,目光毫不掩飾地露出色淫淫之意,笑道:“蓓蓓師妹果然是妖孽天才,師門都說你是最妖孽,我看也不為過。” 米蓓蓓蹙眉,迴避他的目光,心中有怪異感覺,這江白師兄以往不是如此啊? 另一初階女嬰君,稱謂雪慧嬰君,也絲毫不掩飾嫉妒之芒,說道:“五行位面之人,都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