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階宮師們的身軀簌簌而抖,俱是七竅流血,恐懼地抗禦中。 高階宮師們也是嘴角溢血,大駭於心。 半步宮尊們尚還能忍受得住,卻也對愈來愈強的壓力心恐,如夢魘一般,想逃卻難逃。 半步宮尊們心駭地轉身逃去,卻是一步一行,拼盡全力也難以逃出這濃重威壓範圍。 馬萬道離得頗近,承受不了這威壓,從空中摔了下去,直接仰八叉。 遊在天驚駭地又飛遠一些,暗叫僥倖,難以置信地望著那巨軀。 靜墨宮尊攜著羿心雨,與一眾女宮師倉皇飛遠,驚心不已。 “你們逃不了了。” 一聲暴喝傳遍這方天地,威壓更甚,中階宮師們紛紛爆體而亡。 高階宮師們慘吼,欲奮力抗禦這恐怖的威壓,卻也在七竅流血中。 “靈道,謝謝你給我的鼓勵,我需要你賜予我更多勇氣。” 靈道……不睬他,未知所在歡欣鼓舞聲繼續,但沒賜予他更加強大的勇氣。 白千道鬱悶,看來這已是靈道最大限度的賜予,小氣得很啊! 不要緊,自己擁有的力量才最重要,現在我要再次殺戮滔天。 一個個披血怒目金剛幻出,俱是擁有九清道義光芒,以無敵之勢橫掃一切。 殺戮漫漫,浩浩蕩蕩,雷暴震世,霹靂驚天。 慘嚎聲不絕於耳,血雨不停傾下,血肉靡空,好一副悽絕殘酷的末日屠殺場景。 “為什麼?為什麼?我才修成大力,不想死啊……” 奇偉宮尊嚎叫著,被劈的四分五裂,亡去。 “我知道錯了,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脈涼宮尊痛哭不已,當空跪下求饒,還是在心恐中被霹雷炸到,血肉激飛。 大澤宮尊在血雨中,已成血人,木楞當空,恐懼的思維都無法轉動。 終是為一怒目金剛劈到,隨著身週一些宮師爆體而亡,最後……他也沒有意念,呆痴地亡去。 慘嚎聲愈來愈弱,直至不復可聞,宮師們死亡貽盡。 未知處的靈道賜予的鼓舞收回,九清道義的裂縫也是彌閤中,白千道恢復了本體。 他望向重新升空的馬萬道,問道:“小崽子,你想活命嗎?” 馬萬道淡然神色,說道:“你可以現在殺了我。” 白千道微微一笑,說道:“我要殺你,你早已沒可能活命,暫且饒你一次,若還有下次,必殺。” 馬萬道冷哼一聲,沒多話,直接飛去。 呂憶雙問道:“這馬萬道是誰?” “一個神經病,對我痛恨,還曾害過我,言行奇怪。” “為什麼饒了他?” 白千道深深皺眉,說道:“我心中有奇怪的感覺,若真的殺了他,似乎我會後悔的。” 呂憶雙疑惑地道:“他與你有三分象,是不是因此你才會手下留情?” “世上與我相像之人一定會有,若與我為敵,我絕不會放任活著。雖然他口口聲聲說我卑鄙,要殺我,我還沒把他放在心上。” 白千道望向那雲霧中,說道:“倒是那人,也是很奇怪,力量很強,現在已是離去了,不然我一定問出他是誰。” 呂憶雙望不清雲霧騰騰中的情況,自是不知遊在天認識她,還很震驚。 遠方的羿心雨,還是控制不住地要飛來,卻是為靜墨宮尊拉住。 羿心雨不滿,問道:“師父,您為什麼還阻止我?” 靜墨宮尊望向另一方,面色凝肅,說道:“暫且不要相認,宇星宮人來了,那怪物降臨,與他一定會有一場爭鬥。你知道的,怪物很恐怖,我們絕不能得罪他。” 此處,女宮師們本已為白千道的屠殺而恐懼,又是恐怖怪物降臨,更加恐懼面色。 羿心雨想到那些恐怖傳聞,心中頗聳,卻是道:“那又如何,怪物也沒可能是他的對手。” “難說,他是藉助外力才恐怖的無以復加,那怪物與他或許在伯仲之間,鹿死誰手,孰勝孰敗未可知。心雨,聽我的,我不能讓怪物視聖女殿為敵,沒有殿內強大者在,我們只有暫且退去,以觀他們之間的爭鬥勝負。” “可是……我只想與他說說話,也不行嗎?” 靜墨宮尊沉聲道:“不行,現在我們必須謹慎行事。” 羿心雨暗歎一聲,瞭望遠方,雖然望不見白千道,但心知他還在那方,只是師命難違,難以重逢。 宇星宮降臨沉魚秘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