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是怕了,才知我不好惹,這不是知錯,而是畏懼強力。” “你現在已是如此威勢,誰不怕你,他再有過錯,也與你沒有血海深仇,而今只是待宰之身,絕不會威脅到你一絲一毫啊!” “他曾殺我,就是與我有仇。” 蘇逸宮師長嘆一聲,抹去淚水,面色沉重,似乎在做一個重要決定。 他又道:“我願以易宮令牌換師父活命。” “什麼易宮令牌?” “易宮是一個神秘宮闕,內裡有許多大機緣,相傳遠古時曾出現過一次,會在世間顯現十塊令牌,有緣者得之,蒙召喚而去。” “哦?”白千道深深注視蘇逸宮師,問道:“這應該是你的大機緣,就為了這貨色,便願意給我?” 蘇逸宮師看一眼宇軒昊帝,目有濃濃親情,說道:“他是我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從小培養我長大,對我也愛如親子。為了他,我願意豁出性命,更何況是大機緣呢!” 白千道沉默一下,再注視宇軒昊帝,說道:“德徒寸緣心,猶子淚失襟。一恩有一報,千銘如千還。你有一個好徒弟,我很羨慕你,也會饒你一命。” 宇軒昊帝不停地磕頭,白千道接過蘇逸宮師遞來的易宮令牌,看著他,說道:“既然你願把這大機緣讓給我,我也不會虧待了你,喏……” 他的手一拋,就是一片精光燦爛,幾顆極品靈丹飛向蘇逸宮師。 “這是我煉出的極品靈丹,上面遺留我煉丹之氣息,對你應該有用。” 說罷,白千道一步踏去,已是消失於空。 蘇逸宮師捧著幾顆極品靈丹,呆呆出神,隨後又是驚喜地對著白千道消逝之處拜去,這是深深感激之意。 他是極品煉丹師,自是能感知出氣息,而這幾顆靈丹俱是失傳已久的丹方所煉。 煉丹不易,丹方難得。 憑這,只要自己不斷地揣摩,悟中,假以時日就能悟出新丹的煉法。 雖然易宮有大機緣,但對一個在煉丹之道上痴心,窮思極悟的煉丹師來說,白千道的賜予,不弱於大機緣,這是有失必有得,是他愛師才反饋的福緣。 令牌白玉溫潤,似乎隱隱能溝通某處所在,並且力難毀之,說是一件強力攻擊寶物不為過。 白千道不知易宮何時會開啟,但憑著令牌隱現的奇異,可謂不可多得的寶物,已明此宮頗為神奇。 易宮確然神奇,內裡頗多大機緣,相傳遠古時期有人在內裡連升兩級,曾經昇仙的古修真者,有幾位進過其內。可說沉魚秘境最有名,古修真者大多進過其境,但那幾位已不知姓名的古修真者,能得以昇仙,也是後來進了易宮,獲取更多機緣,增加了機率。 易宮令牌,為傳開後,已成修真界的修真者們搶奪之物,只要聞聽哪裡出了一塊,就有無數修真者聞風而去,血雨腥風四處而起。 大晉皇朝,位於一個大勢力的境內,卻因其皇子獲得易宮令牌,訊息不知為何洩露出去,引來修真者們的搶奪,皇朝因此崩塌。 某個修真家族,最強的是個高階宮師,卻因懷牌其罪,在一夜內全族被滅。 只是滅族者又被更多修真者圍住,那段時間,那個地方死亡超百萬修真者,屍橫遍野,極為悽慘。 大悲宗的唯一昊帝死在巨人秘境中,其宗一個尊者無意中獲得令牌,遭受周邊幾個大勢力圍攻,幾乎滅宗。 那塊令牌最終也不知為誰得去,可以確定的是大悲宗從此沒落,降級為弱力大勢力,還被迫搬遷至邊緣地帶。 大至宗一個弟子獲得令牌,為風聲門獲悉,兩大勢力纏鬥不已,便是佳倫昊帝和士易昊帝也出動,最終兩昊帝拼個兩敗俱傷,差點奄奄一息。 據說那塊令牌竟然為一陌生女嬰君得去,而此女下落不明,令得兩大勢力傷肝動火,瘋狂無比,四處搜尋。 火上添油,白千道幻現大至宗的宗地,乘著其宗地虛防,力殺重傷的佳倫昊帝,威懾大至宗諸多強者,狂笑著而去。 風聲門是真的風聲鶴唳,在第一時間知曉殺胚來了附近,就已全部動員,召集弟子們回門,防範警惕。 卻不知,一個尊者突然刺殺養傷計程車易昊帝,令得本就虛弱不堪計程車易昊帝隕落。 這尊者本是士易昊帝的徒弟,卻原來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