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搖頭,說道:“這也一定是什麼園藝機制在限制,沒用的,你們只管幹活,爭取不要被他們甩下,我好好想一想辦法。” 眼見白千道盤膝而坐,苦思冥想中,居正心和梅娃繼續割草。 李娜一直很沉默,雖是妒恨梅娃,卻對白千道是真正在關心,也隨之幽幽地割起草來。 白千道是真的難以想出辦法,前一關還可以鑽黑土取火,這一關顯見沒法引火,再說真燒起來,豈不是焚燬了花園。 一年後,突地從花園冒現一隻長約三米,堅硬外殼,頭頂雙螯的古怪蟲子,揮舞著雙螯攻擊修真者們。 修真者們拼搏,有幾個被雙螯夾的身軀流血,才曉得不好惹。 所有人都被迫狼狽地出了花園,眼見這類應該是蚜蟲的蟲子爬行,尚好不會脫出花園之外。 沒法幹活了,一個個俱是看著花園,發愣中。 白千道卻是看的一激靈,目湧興奮光芒,他推算出一個模糊身影,豈不就是此蚜蟲。 他如被打了雞血,嗷嗷叫喚,就撲入花園中,這突兀行為把別人都嚇一跳,這是比萬遠昊帝還瘋,要去送死嗎? 萬遠昊帝看著,傻傻地笑著,嘴角流出口涎。 梅娃喚道:“小心。” 確實該小心,白千道與蚜蟲搏鬥著,卻是他的力氣比不上此蟲的力量,打不動那軀殼,是被壓制性地虐,身軀不停被夾到,小巨靈虛弱幻影不停爆滅。 直到一日後,蚜蟲突地消失,白千道坐在花園地上,茫然失神。 他是想打死蚜蟲,取雙螯勞作,奈何對方太強悍,做不到啊! 眼見唐伯昊帝面露幸災樂禍笑容,猛地一瞪眼,把這巔峰昊帝嚇的,連忙竄進花園勞作。 我這都幹活了,你總不能再打我,要不你那鐮刀會更形縮小。 居正心過來,拍了拍白千道的肩膀,以示安慰。 梅娃過來,衝他舉了舉小粉拳,以示鼓勵。 李娜悶不作響走來,乘著梅娃沒注意,突地親了他的面頰一下,這寬慰的尺度有點大。 白千道摸了摸臉上,抹去溼潤的香津,默然走出花園。 某日,他又進了花園,目視一棵被割倒的草,試了試分量,還行,能舉的起來。 於是,他就用方寸鐮刀,削割草,三月後竟是為他削的一頭冒尖,一支標槍就此成型。 他再次有了信心,手持標槍,昂立那處,仰天大笑三聲,自以為威猛,猶如戰神再世。 好吧!見他所為,親近者高興,仇視者心堵。 再是一年之期,果然又有蚜蟲冒現,眾人連忙逃出花園。 白千道有些發呆,怎地這次有兩隻蚜蟲,這敵對戰力就強了一倍啊! 不管如何,他以大無畏之心,狂衝而進,手中標槍左刺右突,耍出了花槍。 標槍確然對蚜蟲有傷害,但只是刺出一個個癟窩,待對準一隻蟲猛力刺戮,終是破殼,飈出一道血柱。 一日時間到,兩隻蚜蟲幻沒無影,而他氣喘吁吁,氣的想開罵了。 白千道還是有素質的,沒罵出聲,又咽了回去,就是那頭頂冒青煙的架勢,誰也不敢接近,包括梅娃。 再失敗,他還是不氣餒,又製作了一支標槍,準備來年再戰。 不出所料,第三年冒現了三隻蚜蟲,一個昊帝不防,被夾到腿,一瘸一拐地逃出花園。 白千道奮勇撲進,大戰三蚜蟲,奈何這增加二倍之力,讓他總是顧此失彼,雖有雙槍在手,也沒做到破殼,只能雙目含淚看著蚜蟲們消失。 他的心志堅韌,又想新法,連續三年時間不停製作標槍,終成十四支,而此時蚜蟲已是冒現七隻。 “咻咻咻……”十二支標槍為他連貫射出,一隻蚜蟲為連續重力擊打的四肢一軟,倒在地上,軀殼一處凹陷頗深。 白千道手持雙槍,蹦躍而去,就跳到那蚜蟲身上,猛力狂戮凹陷處。 一下下地,完全不防備別的蚜蟲攻擊,忍受陣陣劇痛,終是戮的軀殼噴血。 這隻蚜蟲虛癱在地,不停地抽搐,直至亡去。 白千道抱著死去蚜蟲,奮力衝向花園外,這才喘如狗,放心下來。 如他所料,待一日至,那六隻蚜蟲消失,死亡蚜蟲卻沒消失。 待又花費一些時日,終是暴力戮斷雙螯,在一雙雙驚訝,嫉妒,毒恨,莫名的眼神中,再次進入花園。 就算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