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義宮師有些語塞,他沒法解釋,那次中邪,曼筠尊者都不見了,幻手現在還發動人手尋找中。 他嘆道:“實不相瞞,這座客運飛輦,已是為一位昊帝看過,他老人家確保沒有了邪異。” 光熙尊者和弘闊尊者對視一眼,有些安心了,昊帝都甄別過,想必這座客運飛輦真的沒邪異了吧? 他們不知,真正的招邪體正在一處十分地鬱悶,他不想,也不願承認自己是招邪的凶煞體質。 十年後,迅義宮師一臉呆滯,客運飛輦竟是飛進一座巍峨綿延的宮殿中,如一葉小舟,飄蕩其中。 光熙尊者睜開眼,望著外面根根粗大的立柱,一臉驚訝,問道:“迅義宮師,這是什麼地方?” 迅義宮師出現在眾人間,苦聲道:“客運飛輦飛進了凌霄宮中。” 光熙尊者呆了呆,問道:“就是凌霄昊帝的那座詭異行宮?” 迅義宮師點頭,嘆道:“是,此宮矗立在空域,隱與神秘空間中,數百年前曾顯現過一次。也不知怎麼搞的,再次顯現前方,客運飛輦就闖了進來,我……我沒反應過來。” 弘闊尊者一臉驚悚,說道:“據傳凌霄昊帝死於敵手,因此怨念不散,才造就凌霄宮的詭異,曾有個巔峰尊者無意中闖入,就被困其中,受盡苦難……要不是其臨死前放飛老丹鳥,任誰也不知此宮的存在,卻為什麼會顯現於外?” 迅義宮師搖頭,說道:“不知,數百年前也只是顯現於外三月時間,曾有三個銘真境修真者不知厲害,闖了進去,便沒出來過,他們的同伴沒敢進去,這才傳訊息出來。” 光熙尊者惱道:“真怪了,怎麼會連番遇到邪異,我問你,真有昊帝甄別過此輦嗎?” 迅義宮師苦臉,說道:“我怎麼會欺騙您,此輦絕沒有中邪。” 弘闊尊者見周邊好些修真者豎耳聽著,目有恐懼之色,沉聲道:“如今之計,還是要飛出去為好。” 迅義宮師連忙點頭,操控飛輦向後飛,卻是詭異事情發生了,眼望宮門在前方,不管怎麼飛,也無法飛出去。 眾人皆恐,若一直如此,豈不是要被困在此宮。 “死人……”一個修真者大叫。 眾人望去,只見三個死人,面有痛苦之色,漂浮過來。 弘闊尊者嘆道:“一定是數百年前闖進去的那三個,都已死在其內,應該是遭受凌霄昊帝的詛咒了吧!” “這可怎麼辦,我不想被詛咒而死啊!”另一個修真者恐懼地大叫。 修真者們望向四周,除了遍佈的立柱,空無一物,恐慌情緒蔓延。 光熙尊者一咬牙,飛了出去,對準宮殿穹頂擊去。 尊者大力,是多麼恐怖,卻如泥牛入海,沒有聲息地消散。 光熙尊者發呆,眾人繼續恐慌,這就望見一道扭曲人影浮現,晃晃悠悠地飛來。 詭異地是這人身軀宛若斷了三截,頭顱、身軀和下肢錯位,如此左右晃盪,面部表情很僵硬,眼睛直勾勾地。 弘闊尊者連忙道:“您一定是凌霄昊帝,我等誤闖您的行宮,還望恕罪,放我等離去。” 這人有些歪斜的嘴,一張口,卻是內裡牙齒舌頭都連在一起,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眾人驚訝之時,白千道嘆一聲,說道:“這不是那凌霄昊帝,我想應該是那曾受難的巔峰尊者,死後被改造成如此詭譎之樣……或者他就是受此難,身軀為殘忍地截成三段了吧!” 眾人再次驚恐,那什麼凌霄昊帝的怨念,也會把己等做成這般嗎? 迅義宮師看向白千道,在他的眼中,這只是個枯瘦發黃的銘真境巔峰修真者,有能力去超元位面,很可能是煉丹師,便又移開目光。 他繼續操控客運飛輦飛去,雖然還是咫尺天涯的距離,無法飛出去,但必須拼命嘗試不是。 白千道倏然上前,說道:“飛輦的操控權給我,我有辦法飛出去。” 迅義宮師再看向白千道,皺眉道:“不要胡鬧,我等都無辦法,你豈能行?” 白千道淡聲道:“讓我嘗試一下,總比在此坐以待斃的好。” 迅義宮師遲疑,就聽弘闊尊者說道:“他說的對,給他嘗試一下吧!” 就在此時,突然宮殿內陷入昏暗中,滋滋滋的怪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如撓心似地難受。 光熙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