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卑微低下,落魄人生,好運疊加之際,危險接踵而來,多少次兇險歷程,卻不知日後會不會一如既往有著不死大氣運? 每個人都有心魔,不知何時會爆發心劫,這劫或許會傾覆一生,或許會在磨難中成長。 顯然,凌霄昊帝的心魔重重,累積到心劫爆發時,已是失去了生命,由此不甘心,而入魔。 悟出一個道意,他在此時晉升印道境,無數道光從宮殿外射來,融入他的身軀,消匿無影。 道吟聲隨之響起,充斥殿內外,如唧唧反覆,又清靈人智。 道光猛地從他的身軀中暴漲,散發出千萬道芒,讓他猶如披上一層道之光芒,輝灑四方。 道吟聲如闊之海,廣之天,宣幅更遠方。 無數小道義憑空激湧而出,鋪天蓋地,密密麻麻,有的古老似承載千萬年,只待此時來。 天空破開一個大洞,一些天之道義,似秉聆道吟聲召喚,飄飄蕩蕩而下,直至貫入他的身軀,化為洶湧的道力。 四周的修真者呆滯不已,誰能在晉升印道境時有如此威勢,道吟聲也讓他們心中如傾如訴,猶如夢幻中,為道感知,召喚,心生無限嚮往。 “為什麼?為什麼?道對你如此親切,待你如子?” 佝僂魔的魔淚縱橫,黑黑魔水滴下,腐蝕著這片空域。 “不,我不甘心,我不憤,天之道子本應該是我,我還有大氣運,我不該淪沒至今,我還能昇仙……” 佝僂魔兇怒欲狂,心魔潮湧,怨魔執念深深侵蝕心靈,為白千道刺激的要爆炸。 白千道凝視著他,說道:“佝僂魔,我現在處於無敵之態,殺你易如反掌,但我無需動手,你自己會害死自己……” 說至此,白千道一嘆,說道:“心魔怨念侵已深,爆了吧!” 然後,佝僂魔無可控地爆炸,血肉紛飛,孱弱靈魂飄去。 氣運已無,這次是真去投胎轉世,沒可能再讓他修成邪魔。 此時,道吟漸消,道義隱沒身軀,白千道已是晉級成功,成為初階道人。 而他身軀本就蓄積了許多能源,因此更加強大,已有把握一舉擊殺中階宮師,鏖戰高階宮師。 亦玉嬰君說能戰中階宮師,也只是能交手,會被擊殺而已,真正能與中階宮師抗衡,還需她修許多年,晉級真正宮師才行。 融宮境的境界奇異,力量強大的很,需要的修煉資源如海多,如他以初階道人能戰高階宮師,已是駭人之極,或許真的能被稱作神孽天才。 這神孽天才也沒他血脈如此粗廣,最直觀的體現是修煉異常快速,平時壽命極限就如笑話存在,除非在昇仙時為桎梏,那才是致命。 印道境的力量強悍許多,但欲修至始嬰境更加艱難,主要是他的血脈容納量太廣闊,還要悟出兩個道意才行。 轉眼一望,許多修真者盤坐空中,在深悟道義。 道已留痕,就有悟道的意義。 眼見兩尊者飛來,白千道心頭一慌,就算再神孽,也難以彌補數十萬年歲月的力量差距。 “天才,你一直命令我來著?”光熙尊者衝他瞪眼。 “咳咳,那什麼,這不是事到臨頭,不得不權宜之計,還望前輩莫怪!”白千道擺出一臉恭敬之色。 弘闊尊者冷然看著他,說道:“我們如何戰鬥,需要你大喊大叫地教嗎?” “咳咳,晚輩一向嗓門大,不得體,以後儘量溫柔些……” “嗯?”兩尊者一起瞪眼。 “不,不,晚輩……只此一次,再不敢了!” 兩尊者對視一眼,突地大笑出聲,白千道見此,跟著傻笑。 光熙尊者笑道:“我是心裡不舒服,但想到你這等天才,日後必將放射奪目光芒,或許還會在我的有生之年超越我,這般一想,心裡就平衡多了。” 弘闊尊者看著他,嘆道:“這是如何修煉的,實在匪夷所思啊!” 迅義宮師飛來,慘臉道:“客運飛輦需要修復,現在無法再用,最主要我們還被困在凌霄宮中,沒法出去啊!” 弘闊尊者說道:“白千道,你不說你有法出去嗎?” 白千道點頭,然後目蘊神采,一個跨步,就已沒影。 再一跨步,就又現身,在三人驚訝的眼神中,笑道:“空間迷障法而已,我已知出去的規律。” 弘闊尊者嘆道:“你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