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之聲響起,丹氣如雲湧動,炸裂四方,那嬰君暴飛數里之地,又是暴吐一口長血。 白千道巍峨的身軀晃了晃,目中射出威芒,隱隱懾人心,說道:“我本欲與你們平安相處,非要動武,這非我所願……” 他的頭一晃,便多出兩個頭,身軀一展,便又伸出四條手臂,喝道:“既然如此,也該給你們一個教訓。” 聚掌炸空,炸向所有大丹宗的嬰君,電弧四射,炸聲連綿。 莫離嬰君等大駭,連忙施出力量相抗,就聽爆炸聲不絕於耳,丹氣如雲捲雲舒,又散亂不堪。 到底是嬰君,還有一個高階嬰君,豈是那般好惹,硬抗住了。 白千道抹去正頭顱嘴角一絲血水,這便八十個分身幻形,隨同他一起聚掌炸空。 炸空聲震萬里之遙,炸的空間波紋盪漾,丹氣卷出無數駭浪波濤。 周邊數萬煉丹師震駭望著,離得近的倉皇逃竄,害怕捲入這恐怖巨力中。 幾道身影拋飛,莫離嬰君矗立當空,卻身軀直顫,七竅流血,一臉駭容。 這還是小銘真境嗎?怎地力量如此恐怖,便是自己也力有不敵? 白千道三個頭顱俱是咧嘴一笑,露出森森血牙,喝道:“給我聽好了,我叫白千道,我們之間要和平相處,不然別怪我大殺四方,滅了你等。” 莫離嬰君不敢反抗,卻是這也不是他能決定的,只能沉默。 白千道又是伸出大手,從一處地底抓出一顆金丹,任憑它如何跳躍,也飛不出手掌心。 收了淬體金丹,他又是化作本體,一指點去,蘇逸嬰君本是癱軟之軀,為輸入了力量,有了不少精神。 “我明白了,你現在的力量,還殺不了如奕宮師,真是趁他弱,要他命啊!” 白千道兇睛一瞪,說道:“討打!” 一掌飄忽忽拍去,打了一下多嘴的蘇逸嬰君頭顱一下,把他打的暈暈乎乎,卻是晃了晃腦袋,笑道:“你救了我,就不會這時取我的性命,我賭對了。” “下次再多嘴,殺了。”白千道又是向他一瞪眼,轉向莫離嬰君,說道:“轉告你那個大師兄,不要囂張霸道,我是言出必行,現在都給我滾。” 莫離嬰君不敢多語,連忙與師弟們逃去,其餘的煉丹師也俱是逃竄。 一個銘真境煉丹師,才趕過來,遙望白千道之兇威,震訝無比。 拉住一個正在鼠竄的煉丹師,這麼一詢問,更是震駭,那贈予自己一個高品靈精的有緣人,竟然這般強悍! 此時,白千道看一眼暈乎乎笑著的蘇逸嬰君,也不欲再睬他,一個閃身,就已不見了身影。 極遠方,有個面如白玉男人,全身泛著威嚴,正是大丹宗的那大師兄塵寰嬰君,是為巔峰嬰君。 他接到了老丹鳥,看了下資訊,立時面色蘊沉如冰。 他又目光陰沉看向身前一人,竟是青丹宗的恩林嬰君,全身巨顫,跪伏與地。 “你可知白千道?” 恩林嬰君抬頭,一臉驚訝,又垂首,說道:“知曉,他是大宇宙的……最強最妖孽。” “最強最妖孽?”塵寰嬰君嘴角勾勒起一絲冷屑笑容,說道:“一個奇怪宇宙,能出什麼天才……你對我說說他吧!” 聽著顫聲的恩林嬰君所說,塵寰嬰君面色漸變,直至冷然肅殺。 “胡說,便是再妖孽,也不可能以銘真境初階境界,殺一個初階宮師級最妖孽。” 恩林嬰君渾身顫抖,說道:“我沒敢說假,當時親眼目睹之人頗多,不過……那如奕宮師已是沒有還手之力,我等也只是見到他被白千道所殺。” 塵寰嬰君沉吟一下,說道:“若是如此,他是不是取巧了……” 說至此,他突地揮了揮手,恩林嬰君雙目暴突,嘴角溢血而亡。 塵寰嬰君看也不看過去一眼,又是自語:“能戰敗莫離他們,證明你戰力頗強,但敢威脅我,哼,我倒是要親自殺你,讓你永遠閉上嘴。” 此時,有嬰君與一女道人過來,笑道:“大師兄,我擒了一女道人,據她說還是最妖孽,頗有姿色,味道不錯,特貢獻給您享用。” 塵寰嬰君看向努力做出誘惑姿態的暮秋道人,目中露出濃濃厭惡之色,揮了揮手,說道:“這等賤婦,我豈能瞧得上眼,你們盡情享用,玩膩了就殺了吧!” 這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