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悔身後竟然還有幾個千元境高手,其中一個已無限接近帝武境,戴著頭盔,披著戰甲,隱蔽氣息,都沒誰能看出來。

沒多久,梁月夕便被擊傷擒下,帶至白無悔面前。

白無悔大笑,一把抓起梁月夕的頭髮,讓她面對城牆,說道:“可憐的賤人,還以為我真是白家之子,是她的親兒子,多麼愚蠢啊!你等若不下來救她,我就在此辦她,讓她受盡屈辱……”

呂憶雙怒吼:“孽障,畢竟你們母子相稱幾千年,你不念這點情分,還欲做出如此沒人性之事,畜生……”

城牆上又是一片憤怒叫罵聲,這就真太過分了,簡直是喪盡天良,毫無人性。

白無悔反而得意大笑,把梁月夕推倒在地,扯開她的戰甲,竟是真要做這罔顧道德,滅絕人性之事。

梁月夕已是呆滯,看著這個自己曾百般溺寵的兒子,這般作為,如此羞辱,讓她無法接受,欲至發瘋邊緣。

一聲尖嘯從遠處傳來,大殷陣營翻起一片片血浪,炸空之聲不絕於耳。

攫繹和望奇正在一營中,觀望遠處白無悔表演,心中很不齒此人作為,聽到嘯聲,大為震驚。

他們暴突而起,向著血浪方向迎去,卻是近前,就被一道輝煌大氣之劍勢斬過頭顱,不可思議地望著人影飛掠而過,至此黑暗中。

兩個超級高手,只是一照面就被殺,匹坦驚駭地從那主帥位上跳起來,希花城更是身軀發顫不已。

呂憶雙等已是露出笑容,這炸空之聲可不就是白千道的炸空掌,他回來了。

白千道右手持劍,劍勢無倫,左手出掌,掌力兇暴,已是殺出一條血路,徑直飛至白無悔前方。

一劍斬去,幾個千元境護衛,一大片大殷將士爆蓬四方,猶如激出一條血線。

其餘皆被嚇退,白無悔驚駭之下欲逃,被他一掌擊的身軀肉綻,掉落地上。

白千道看一眼已被解開戰甲,露出褻衣的梁月夕,再轉看向趴在地上,不斷蠕動,向前爬行的白無悔,冷聲道:“真是孽畜……梁月夕,殺了他吧!”

梁月夕踉蹌站起身,目騰殺意,狂喝:“孽子……”

她用盡全力,擊出上清掌,清氣襲去,擊的白無悔痛哼一聲,背部癟了一大塊,竟然還沒死。

白無悔翻身,躺在地上,苦苦求饒:“不要殺我……娘,我是無悔,不要殺我……”

梁月夕傷勢頗重,搖晃著身軀,流下傷痛淚水,再次舉起的掌,顫抖著,已是難以擊下去。

白千道搖了搖頭,轉看向後方,城門開啟,無數大周將士殺出來。

呂憶雙當先飛至,一腳踢去,就是一道內力狂湧而出,白無悔慘叫一聲,下體盡爛。

陳彩珊又飛至,擊出一道閃電,電亟的白無悔巨顫不已,渾身焦黑。

尹美智飛至,彈了一道毒氣,白無悔如被萬蟻噬心,慘痛嚎叫。

曲丹煙飛至,手一劃,白無悔就入畫中,已是四分五裂,但還活著,淒厲地慘嚎,生不如死。

遊在天飛來,大叫:“我還想虐他千百遍,怎麼就收進畫中了啊!”

此時,呂憶雙至前,蹙眉問道:“千道,難道你又為她大漫衰劫?”

白千道點頭,看一眼曲丹煙,喝道:“殺……”

他一聲喝,激增所有人的戰志,向著大殷軍隊殺去。

有白千道這史無前例的帝武境強大者率先,勢如破竹,便是匹坦再用兵如神,也被殺的大敗,全軍潰散。

希花城被追上,一劍刺穿胸口,他看著胸口劍尖,苦笑一聲。

劍抽出,胸口若血花爆出,他轉過身,說道:“白千道,以你劍勢能崩滅我之軀,為什麼不讓我死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