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到我辦公室吧。”

“去公安局。”

警官的話如同命令,讓人無法違抗。大衛只得跟著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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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車,大衛立即被剛才兩位武警夾在了中間,大衛一看,前面除了司機,還有一位是刑警大隊馬副大隊長。此時他坐在副駕駛上。

“馬隊……”大衛剛想跟坐在前面的馬隊長打招呼。馬副隊長左手一舉,頭也沒回道:“有什麼話,到了局裡再說。”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大衛左右看了看兩名錶情嚴肅的武警,便有一種被押解的感覺。他立即意識到了所謂案件的嚴重性。但他自知並沒有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心裡倒挺坦然,只是有一點他有所顧慮,他是在學校裡被公安局“請”走的,學校的人肯定以為他與什麼案件有牽連,這讓他很反感。但剛才馬隊副說過,有什麼話到了局裡再說,看來,有些話即使跟他說了,也不解決任何問題。於是他選擇了沉默。

進了公安局,大衛被帶到了刑偵科,辦案人員相當客氣,不像剛才那幾位武警,尤其是曾與他打過交道的馬隊副,真讓他有些不太理解。豈不知,刑警上的人辦事多是這個樣子,不管以前是多麼要好的關係,一到辦案了,至少那表情上是絕對的秉公執法,決不徇私。任你如何想套近乎,都是無濟於事。

“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我市發生了一起重大的綁架案件,我們想向你瞭解一下有關情況。”

“綁架了誰?”大衛一臉的吃驚。

“恆泰集團總裁張明義的兒子張濤。”

“誰綁的?”

“呵,我們就是正在調查此事呢。”

大衛一聽是張明義的兒子被綁,且又不知道綁匪,他的頭猛地大了。他也不難理解為什麼昨天晚上剛剛發生的綁架案,而公安局今天上午就找到他的頭上來了。

“你們想了解什麼,請問吧。”

“請你對我們提問的每一個問題都據實回答。”

大衛一聽這話便有一種被審問的感覺。看來現在自己與張明義真的是結下了不解之怨了。

“在此之前,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人要綁架張明義的兒子張濤的訊息?”

大衛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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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說有,還是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

“在你所瞭解的範圍之內,有沒有人談論過張家的財產問題?”

“沒有。”這次大衛沒再用搖頭來回答。

“請問,昨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

“具體指的是什麼時間?”

“說說整個晚上吧。”

“六點到八點半,我在華都酒店吃的飯。”

“有人證明嗎?”

“有,李副市長,還有申市長的女兒申瑩瑩。”

“那吃完飯之後呢?”

“嗯——”

大衛猶豫了一下,“我去看了一個朋友。”

“是什麼樣的朋友?叫什麼名字,具體是幾點到幾點?”

“她叫梅子,是華都的職工,吃完飯後我見她沒有上班,便打聽她的同事,說她請了假回了宿舍。我想她是病了便去看了她。我離開她宿舍的時候好像是十點四十多一點。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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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記得這麼清楚?”

“當時我上車的時候看了一下表,所以記得。”

“之後又去了哪裡?”

“我回我住處睡覺了。”

“這有人證明嗎?”

“這個——”

大衛遲疑起來。

“你自己一個人嗎?”

對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