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衛的治療沒有結束。因為他還有別的目的。

“其實病因並不只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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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連書上都說頭痛是不科學的嘛。”

“你還知道的挺多的呢。”

“這都是常識嘛。”大衛讚賞讓太太更是覺得自己與這個青年人之間多了幾分溝通。她睜開眼睛不禁看了一眼大衛。小夥子英俊無比的面龐讓這位太太有些心動了。此情此景,她一個女人平躺在床上,男人的手撫在她的頭上,她難不胡思亂想。她倒真的想紅杏出牆了。

“黃先生還沒有結婚吧?”

“呵呵,還沒哪。太太想給我介紹一個?”

“我可聽說黃先生已經有了未婚妻的了。”太太笑著道。

“我可不嫌多。我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呀。”

“也不怕貪多嚼不爛?”任太太臉一紅,頓時嫵媚起來。

大衛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現在的功力已經不妨礙說話了。他的氣已經如行雲流水,任意操縱。

“我現在要給您疏通經脈了。如果身上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您儘可以說出來。”

大衛的手從任太太的太陽|穴上移了下來,慢慢地滑上了她的雙臂,他是多麼想從那兩座嬌挺的玉峰上撫摸一下子呀,可他知道欲速則不達,但即使是大衛的手援捋動著太太那雙藕臂,太太也有了一種酥麻的感覺。尤其是大衛的手指在她那細長而潔白的手指上捏動的時候,她感覺到大衛好像有意在挑逗著她。但看大衛那表情卻是真的像一個醫生。

“你捏得真舒服。”任太太不由地讚歎著。

“那我給您多捏一會兒。”

“謝謝了。”

任太太不再回避大衛的臉,她要多看一會兒。她覺得自己的年齡比大衛要大得多,自己也沒有必要在一個青年人面前那麼嬌羞。

“行了吧。以後要有時間了,我專門給你做個按摩。”

“好可真得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造福別人是我最大的快樂。”

“還是個活雷鋒叫呢。”

“雷鋒不敢當,不過卻真的是樂於助人而已。現在我得給您通經脈了。”說著,放開了任太太的手,將兩手撫到了太太的腰間。這也是女人相當敏感的地方,而一個生人的手,尤其是女人喜歡的一個陌生男人的手那就更加讓女人敏感了。當大衛的手剛一觸到任太太的腰上的時候,她不禁微微一顫。

“太太這麼害怕胳肢呀?”

“別太太地叫了,我聽著彆扭。”

“那我叫你什麼?”

“我姓夏,叫夏雨。”

“這名字真好聽。”

“我一下下午可全聽了你讚美的話了。”

“您身上就沒有讓人讚美的地方!”大衛曖昧地看了夏雨一眼。大衛的眼有時候也會含情脈脈的,讓女人有些受不了。

“你一定讓不少小姑娘著迷吧?”

“呵呵,成熟的女人是不會喜歡我的了。我這個人太浮淺。一看就透。”大衛謙虛地笑著道。

“誰說的?我看你就挺有魅力?”

“那您為什麼不喜歡我?”大衛自己也覺得這話有些冒味了。不過他已經感覺到這話正處在交界線上。只是大膽了一點。而男人的大膽往往是突破女人防線的必備手段。如果老是猶豫不前,是什麼果子吃不到嘴裡去的。

大衛的功慢慢地從他的手掌向夏雨的腰上傳遞。那種漸熱的感覺讓她覺得彷彿在那裡放了個溫熱的熱水袋一樣的舒服。

大衛的意念並沒有停在她的表皮上,而是漸漸深達到夏雨的腎臟。

腎臟是人的慾望源泉,只是那裡受到了刺激,人的慾望就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