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感覺她手腳極輕柔,肌膚熨貼,更是光滑溫軟,想到這樣的情景,可不是當了一回皇帝麼,當年在小小的合州城,就是做夢也沒夢到過大美人兒楊貴妃會給自己擦拭身子啊,自己的那般兄弟要是知道了,還不知會驚駭成什麼樣子哩。

楊玉環撫摸著任天棄的身子。只覺堅硬而又富有彈性,最讓人奇異心顫的是,他肌膚的光潔滑膩,竟在男子之中少有,這樣的身體,也讓她暗暗湧起了春潮。

撫弄之間,也不知是誰先主動,兩人已緊緊抱在了一起相吻著。楊玉環的吻是熟練而又誘人地,唇舌挑弄,已和上次大不一樣,也非玉嫣與阿蠻所能比,任天棄此時才知原來親吻也可以有許多種花樣的。

不一陣,兩人情興皆至,到了池邊,楊玉環便馬爬在池邊,任天棄從後攻入,雙手時而撫著她圓大的豐臀。時而撫著她滑嫩的玉球。楊玉環恐秀髮拖墜在池邊弄髒,便一手扶著香雲,一手撐在白玉石上。後臀微迎,微微呻吟。

無論是李瑁還是李隆基,這父子兩人都遠遠不及任天棄健壯,楊王、環正當花盛之際,面對任天棄的急攻不洩,情慾已是洶湧而至,向後微微一笑,示意他仰躺在池邊,自己卻趴於他身上,緩坐而下。跟著就提縱起來,任天棄見她玉乳如波,跳躍不停,便也搓揉含吮起來,楊玉環喘息呻吟之聲更加大了。

過得一陣,楊玉環的動作已經緩慢下來,全身也開始顫抖,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了暈紅,已是到了巔峰。任天棄見到她的千般媚態,再也忍不住,一壺甘露,已注入紅蓮之中。

兩人停止了動作,楊玉環仍然緊緊地抱住任天棄,仍然在享受那一道又一道襲來的潮湧,忍不住在任天棄的脖子上一咬,膩聲低喚道:“天棄,天棄,你知不知道,我好久沒這樣了,和皇上在一起,我為了討他歡心,總是假裝很好,可從來就沒有一次能這樣舒服。”

任天棄心中一蕩,身子一翻,卻將她一下壓在身下,在她耳邊道:“好,那這再讓你舒服一次。”

楊玉環不由驚詫地道:“這麼快?”

任天棄什麼也沒有說,抓住她的手在自己的下體一摸,楊玉環頓時輕叫了一聲,瞪大了杏眼,兩人歡會良久,楊玉環又到得情慾的高峰,雙手緊摟著任天棄的背,不知不覺的給他抓出了幾道血痕。

任天棄沒感到疼痛,但加力向她誘人的玉乳搓揉而去,誰知指甲略長,用力略猛,無意間竟將那雪白地胸脯也抓出了一道血痕。

這一下子真是樂極生悲,剛剛完事,楊玉環便捂著櫻唇驚叫了起來道:“糟糕,天棄,我傷在這裡,要是皇上見到了該怎麼辦?”

任天棄也後悔用力重了些,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轉,就想到一個主意,道:“別怕,實在瞞不住,就說是貓抓了的。”

楊玉環想想也只好這麼說,便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就聽到外面虢國夫人輕聲呼道:“妹妹,妹妹,你那個義子安祿山來了,就在外面候著。”

楊玉環聽了,不由將臉一沉,口多道:“這個大膽的奴才。”

任天棄何等聰明,一見她這神色,便猜到了究竟,道:“環兒,是不是安祿山這小子對你有什麼不規矩,我瞧他臉皮可厚得緊,有什麼做不出來地。”

楊玉環玉面一紅,咬著唇,伸出纖纖玉指在他的額頭上一點道:“難道你臉皮不厚,難道你有什麼……有什麼做不出來,哼,一丘之貉,不過那個安祿山又黑又胖,又傻乎乎的,只能逗著玩,要想我……與你這樣,死也不成。”

任天棄聽她說安祿山傻乎乎的,心中卻是一嘆,也不便多說,便道:“你準備怎麼辦?”

楊玉環道:“這個安祿山自從得了皇上的特許,可以任由入宮,就經常來找我,借孝敬之名送這送那的,要是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