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實上給了陳二狗一個很大的活動空間,除去被郭割虜剁成肉塊地喬八指那個檯面上的威脅、以及躲在陰暗處尚未讓陳二狗知曉的未知危險,這是項很愜意的悠閒工作,他覺得哪怕是牛郎都沒他這麼高薪又輕鬆,畢竟牛郎到了晚上還得辛勤賣命耕耘,萬一碰上了長相野獸派或者抽象派、偏偏恰巧處於如狼似虎巔峰階段的婦女同志,那就真是生不如死了。電燈一摸黑賽似楊貴妃這種堪稱大愛地境界。估計也就姜子房那種猥瑣大叔才可以達到。

西裝革履開著奧迪A6到了山水華門,把一回到南京就站崗的王解放嚇得就差沒屁滾尿流差點沒認出來。王虎剩屁顛屁顛從監控室跑出來後也是對陳二狗上下其手,一下子嘀咕這名牌西裝摸起來就是舒服一下子又自言自語這塊表是不是能借他戴兩天,最後打定主意要跟陳二狗借一整套地行頭去夜店勾引處*女美眉,陳二狗玩笑說到時候他還能給王虎剩做專職司機,王虎剩笑得合不攏嘴,說還算有良心,兩個月偷搶擄掠無所不用其極的心思沒白折騰,陳二狗一聽這話,知道事情鐵定成了,徹底鬆了口氣。*****

“喝兩杯?”陳二狗輕笑問道。

“喝去。”

王虎剩爽快道,看到王解放還有些扭捏,似乎怕這麼走開工作上不太好交代,湧起一股無名之火的王虎剩一腳踹過去,罵道:“操你大爺的,拿上箱子我們走人,二狗都不幹這差事了,我們還在這裡鳥不拉屎的地方幹什麼,你要是惦記那個娘們的身子,我給你半個鐘頭,速戰速決打一兩炮,然後給我兩清,再有什麼藕斷絲連,我打斷你第三條腿,滾。”

陳二狗和王虎剩還真在奧迪車內等了半個鐘頭,30分鐘后王解放神清氣爽地提著一個不起眼箱子跑了出來,一臉滋潤,肯定是火急火燎舒服了幾把。看得陳二狗大為佩服,這個平時看起來幾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的爺們咋碰上女人就這麼有殺傷力,估計碰上了中年大叔姜子房,兩個人會有不少共同語言。*****

一頓酒喝下來,王虎剩一個字都沒提他在深圳是如何排除萬難絞盡腦汁在地頭蛇的地盤上得手,陳二狗也沒有提他為了能當上魏家司機這兩個月風吹日曬了多少個鐘頭,盡在不言中,能和陳二狗有這種默契的,王虎剩大將軍是第三個,第一個自然是陳富貴,第二個是像一隻彷彿飛不過滄海的蝴蝶地女孩,她已經在陳二狗心底深處塵封好多年,甚至快要忘記她地容顏,所以他覺得以後教育自己的孩子,應該告訴他,年少時再以為刻骨銘心一生一世地感情,也會一點一點銷蝕,雖然傷疤可能存在一輩子,但絕對不會如起初那般心疼一輩子,到了現在,陳二狗能做和想做的也就是祝她生活幸福一些,骨子裡當然也希望自己再度站在她面前的時候,是不可一世的煊赫跋扈,能借生活的巴掌打她一個耳光,讓她狠狠後悔一把,最好哭得撕心裂肺尋死覓活,不過陳二狗知道這種可能性幾乎是零。

喝完酒,看著似乎不再打算回山水華門的兩兄弟,陳二狗藉口上廁所去洗手間給魏家別墅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正好是要找的方婕。陳二狗就說是想讓兩個朋友幫忙做事,並且保證不是好逸惡勞的那種按照南京話就是活鬧鬼地混子。

電話那頭地方婕淡然笑道:“你找的人我放心,我等下讓人稍晚點跟你聯絡一下。浮生,你別忘了。你除了是我們家的司機,也是將要接管好多個場子、郭割虜地接班人,別說兩個,就是二十個,你只要肯放進去敢放進去。我都一定一句話不說,心腹心腹。不是嘴上說的那麼簡單地。我一個女人,做不來那種打打殺殺的事情,再說我的身份早就被定死了,所以沾不得太多那方面的東西,我能靠誰?還不是你?浮生,如今你做什麼,我肯定會讓人盯著,但那不是為了防著你,怕你吃裡扒外,只是有些時候過了頭。出了度。我好及時跟你提個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