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心想,前世活到二十一歲,還是一個和女人說句話就臉紅的初哥,可這一世,怎麼連十六歲的生日都沒過,便成了這副豬哥樣了呢?是不是小趙海的記憶和血型影響了自己呀?

懊悔反思了一會兒後,趙海收起淫-蕩無-恥的嘴臉,輕聲問白柔:“白小姐,要不要繼續?”

趙海的話音,不再帶著諷刺挖苦的味道了,相反,還給了人一種憐香惜玉的溫柔感覺。

白柔繼續呆在那裡,彷彿沒聽到趙海的話。

葉寒走向前來,雙眼冒著森冷的寒光,死死地盯住趙海說:“我告訴你,是小柔一時麻痺大意,才被你的拙劣演技騙了!你在大澳娛樂這裡,想扮豬吃虎,那純粹是找死!”

想到葉寒當年幫助白武奪走了白文的家主之位,再看看葉寒現在的嘴臉,趙海剛剛溫軟起來的心,瞬間變得剛硬!

趙海哼道:“葉總監,你要親自上桌嗎?”

“是!除去博-彩大賽,我十三年沒和人對賭了!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葉寒惡狠狠地道。

“葉總監,大話千萬別說早了,免得待會兒被我打臉!”趙海回敬葉寒道。

葉寒輕輕拍拍白柔的肩頭,道:“小柔,你別難過!勝敗乃兵家常事,哪個賭神,沒有輸過呢?剛才這一局,就算你花了錢,買了一個經驗教訓。”

聽了葉寒的安慰和勸解,白柔仍未開口說話,只是,她看向趙海的眼神,不再是那麼傻呆呆的了,而是漸漸有了色彩。

“小柔,你先退下,看師父我怎麼給你報仇雪恨!”葉寒再次拍拍白柔的肩頭道。

白柔緩緩地從高腳金屬小圓凳上站了起來,直視著趙海,平靜地道:“巴菲特先生,今晚你是勝利者,可是,你不會永遠是勝利者!”

白柔說完,轉身,也沒和白帆、梁益輝、葉寒三人打招呼,便徑直離開了五號貴賓廳。

白帆追了出去。葉寒冷冷地吩咐宋英:“繼續!”

趙海聽到乾坤圈道:“趙海,我一張張牌地告訴你,太煩人了!和這個葉寒對局,你別的都不要管了,只聽我的指揮,動動嘴,動動手就行了!”

“啊?!乾坤兄,難道你還是個中高手啊?”趙海驚異地問到。

“哼哼,神獸花貓捉住了一隻瞎眼的小老鼠,你說它算不算高手?你認為我跟著主人在人間天堂和斯瑞星的賭場白混了那些日子?”乾坤圈不屑地道。

宋英洗好了牌,趙海和葉寒的對局開始了。

葉寒看到,趙海一改和白柔對局時的表現,他坐在高腳金屬小圓凳上,雙手端放在賭桌邊緣處,微微眯著眼睛,緊閉著嘴唇,彷彿是一座歷經風雨、卻巋然不動的石雕人像。

隨著牌局的進行,趙海的嘴裡,蹦出一個個沒有絲毫感**彩的“跟”、“加註”、“過牌”等字眼,他的右手,機械地朝外扔著籌碼。

葉寒觀察著趙海,試圖透過他的面部表情和雙手來判斷他的虛實。可葉寒失望了!

趙海面無表情,每一局都不假思索,或投注跟注加註、或過牌放棄,彷彿把對面的葉寒當作了空氣。

雖然趙海一副隨意而為的樣子,可無論是好牌還是差牌,無論葉寒如何極盡全力地表演著,趙海除去幾次第二張牌就放棄、從而輸了底注外,其它的賭局全勝!

葉寒越來越驚心,因為他看到,只要趙海下注,那他就必輸無疑!

面前的籌碼越來越少,葉寒也變得越來越急。他甚至都開始後悔了,不該不在對局之前安排一個合適的荷官,並且將撲克牌換成特製的品種,以便他和荷官聯手出千。

葉寒頻頻地使眼色給宋英,暗示她洗牌的時候出千,給他創造贏的機會。可宋英像是根本沒看到他的眼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