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爸爸的命令,我不會開門,你別再叫了。”

“二哥。”

“我要下樓去了。”“二哥,你別走呀、別走呀!”但不管她再怎麼叫,房門外就是沒了聲音。

樓下客廳——

“老公,你真要把心心關起來?”徐佩琦面露擔憂。

“不把她鎖起來,難道要她再跑去找那個窮小子嗎?”任強態度強硬。

“可是……”

“為了她以後一輩子的幸福,就算會捨不得、會心疼,也絕不能心軟。”

任根心在房裡叫到聲音啞了、打到手都腫了,依然沒有人來替她開門,直到淚水流乾、心也冷了,想著,難道她就只能這樣無力可迴天?

嚴天灝帶著滿身的傷痕離開任家,根本無法開車,若他在半路上昏倒了,那又該怎麼辦呢?

她從房門前迅速衝到電話旁,拿起電話撥打著他的手機,但無論她怎麼打,他就是不接電話。

似乎打從一開始,他就習慣性地不接她的電話,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腦海裡,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她趕緊開啟抽屜拿出筆記本,翻找著辛亦帆的電話,從頭翻到尾,卻找不到辛亦帆的名字,“我沒有記他的電話嗎?”她又想到韋莛,再找一遍,她一樣沒他的電話,她本以為自己見過他們幾次,應該有他們的電話。

她又接連打了將近十通電話,終於輾轉問到韋莛的手機號碼,抄下後趕緊打給他,電話響了快十聲,才被接通。

“我是韋莛,若你要告訴我,我兒子被綁票了,那就請你好好善待他,我已無力養育他,我先向你道謝了。”韋莛率先放炮,最近接詐騙電話接到他都快發瘋了。

任根心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若是在她心情好的時候,她可能還會和他鬥嘴鼓、槓上一槓,但現在她完全沒那個心情和他抬槓。

“韋莛,請你現在趕快到嚴天灝家裡看他,他被人打了,受了重傷。”她語意梗塞,還帶著哭聲。

“你是誰?天灝又怎麼會被打?”

“我是任根心,總之你現在趕快去看看他好嗎?我求求你。”

韋莛啪一聲結束通話電話,離開正和一群朋友吃飯的餐廳,一邊走往停車場,一邊試著打電話給嚴天灝,但他卻沒接。

上了車後,他一路上超速,以最短的時間趕到嚴天灝住的地方,猛按著門鈴,他卻始終沒來開門。

他又再試著打他的電話,還是一樣。

他又急又氣地將電話闔上,正想打給辛亦帆時,手機響了,飛快地翻開手機蓋子。“喂——”

“韋莛,他回到家了嗎?”任根心又打給他,想知道嚴天灝的情況。

“沒有!”韋莛脾氣火爆地不禁對電話大吼。“任根心,你說天灝為什麼會被打?又是被誰打的?他的個性根本不會與人發生口角,更不會和人起衝突,是不是你惹的麻煩?”

“天灝是被我哥哥打的。”

“你哥哥為什麼要打天灝?是不是因為你跑去找他的事?”

“是有點關係。”

“你家都是野蠻人嗎?事情都不問青紅皂白、不問對錯嗎?他們憑什麼打天@?”

“對不起,全都是我的錯,你現在別再罵我了,請你趕快先找到他才重要。”

“廢話,你以為我不著急嗎?他不接電話,你叫我去哪裡找他?”

“那怎麼辦?”她完全六神無主了。

“怎麼辦?任根心,我警告你,天灝若沒事就好,要是有事我一定會找你算帳。”說完後,又氣沖沖地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他隨即打給辛亦帆,告訴他嚴天灝被打的事,讓他幫著找找看。

韋莛打完給辛亦帆後,離開嚴天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