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並不好色。番幫進貢了多少

美女,都讓他賞給了臣下。他一向都自傲於自己過人的定力,女人對他來說,永遠是抒緩精神的點綴。

惟獨她,惟獨藍雪,能夠粉碎他所有的自信。當他看到,她仰著燦爛的笑臉,騎在馬上,從北遼飛奔而回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深深的扎進了他的心中,再也拔不出來了。

天知道,自從她進宮以後,他藉故從西面繞了多少次,但每當馨雅園遙遙在望時,他卻躊躇著止步不前。何鴻早就看出他的異樣,所以才會在那天提前安排,散朝後,撤下所有隨行,讓他可以孤身一人走進園子。

他想見她,卻又怕見她。因為他知道,一旦放縱自己一次,便可能永遠回不了頭。

“把頭抬起來。”近在咫尺的男人發出低沉聲音,是命令句還是陳述句?她分不清,她只知道自己乖巧地依言照做了。因為距離太近,她只能看到他的一雙眼睛,這樣黑的顏色,以前似乎從沒有過。他在想什。。。。

然後,大腦一片空白。

終於碰到了他渴望已久的東西,甘美得超出他的想象。在她的嘴唇上輾轉吸吮,用舌頭輕輕的劃過她唇瓣的輪廓,慢慢撬開她緊閉的唇齒,把舌頭伸進去。她在躲,身子不停的往後仰。他皺了皺眉,不耐地一手摟緊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後腦,把她的身子壓向自己。

可能是因為腦子裡已經亂成一團,所以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調動了起來,把眼前的男人所做的每一個的動作,都感受地十二萬分清楚。他在吻她,先是輕柔的,然後越來越用力。他的舌,攻城略地一般地掀開了她的嘴,肆無忌憚地鑽了進去,與她的舌頭糾纏不休,嘴裡的空氣都被他抽走了,她覺得好悶,心跳得又快又急,把血液從心臟迅猛地壓到全身各處。現在她渾身發熱,耳朵裡嗡嗡做響。她下意識地向後躲,卻被他的手牢牢地壓了回來。

該死的!她要喘不上來氣了!

好長時間,穆容成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但他仍然緊緊的擁著她,讓她優美的曲線,完全貼合在自己身上。看著懷裡的可人,大口地喘著氣,雙頰豔紅似火,他滿意地笑了。現在的藍雪,只是他懷裡的小女人。

手臂動了動,想把她打橫抱起來,直接去後殿。可卻意外地碰到一個咯手的東西,在她的左上臂。他的心裡微微一動,難道又是那個鐲子?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在乎,那不過是她哥哥送她的生辰禮物而已。可他就是生氣了,他告訴自己,現在這個時候,她還戴著這麼累贅的東西,真是掃興!卻並不去想,一個手鐲,又能累贅多少?

藍雪好不容易才呼吸到新鮮空氣,趕緊大口的吸氣。天,再晚一點她一定會窒息暈倒!光顧著喘氣和平復那如鼓的心跳,沒有注意到身前的男人,動作僵硬了一下。她的思緒,從來沒像現在沒這麼亂過。她知道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穆容成說。可腦子裡像是被人塞了一團亂麻,搞得她頭暈腦漲,什麼也想不起來。

“藍子軒,還算有點本事。”淡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與剛才低啞深沉判若兩人。

“什麼?”藍雪還有些懵懂,一時不明白穆容成在說什麼。忽然,自己一直依靠著的身體,退了開去。溫暖一下子消失了,剛才的情愫萌生,彷彿是一場夢。她用手環住了自己的肩,因為一個人站著,很涼。

看到藍雪頭一次無意識的流露出柔弱的神態,穆容成動了動手指,拼命忍住了想把她再拉進懷裡的衝動。反覆提醒自己,正事要緊。這個女人對他的誘惑太大,要不是碰到了手上的鐲子,他差一點就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了。轉過身去,不再看她,他呼吸平緩地說:“你們以為做得滴水不漏,其實朕早就知道了。不過,反正也沒有壞處,正好也省了朕的麻煩,也就由你們去了。”他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