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自己都拋下這枚重磅炸彈,他還不得飛撲進來?又像只粘人的小貓一般,問左問右。

可現在又是怎麼個情況?不走也不進來,就在外面這麼站著。

還是說,他此刻恰巧看清自己的心,看清自己不過是一時的意『亂』情『迷』,對自己的感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深?

如此更好,她倒是省了些事,少解決一個麻煩。

想什麼這麼想,手上卻跟思想背道而馳的拉下了錦被,支著耳朵偷聽外面的動靜,好半天都沒一絲聲響,不由大為疑『惑』,訕訕的走到門邊,拉開一個縫偷瞧去,外面哪還有芷溪的影子!

一陣驚愕,不由使力拉開房門,向外張望去,殘雪皚皚的院子,只餘凍冰反折著月光,滿目的銀白。

“還真走了。”沐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瞪得如牛鈴一般大,捏緊了拳頭放聲大叫:“滾吧,都滾了才好,誰稀罕,我才不稀罕呢,最好全都滾蛋。”

說罷,用力的扣合了房門,嘴上再怎麼逞強,臉上卻儼然是一副快哭得樣子,這一夜沐桃躺在床上心中苦悶,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卻不知隔壁房中,同有一人,在房中枯坐一宿,同她一起失眠。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早晨,沐桃那邊剛有了一絲睏意,房門‘砰’的一聲,被人踹了開來,驚得腦中的瞌睡蟲,瞬時跑了個乾淨。

抬頭看去,是賞忻那張笑的春光明媚的臉,看見沐桃起了身,頭一歪狹促的笑道:“沒有桃,你不會真瘋了吧,我可不想後半生對著個瘋婆子。”

沐桃看著那張笑的比菊花開都燦爛的臉,只覺刺眼的緊,怎麼著,一個兩個都來嫌棄她是不?

真懷疑他們是不是說好的,要纏她的時候一起纏,要嫌她的時候一起嫌。

這麼一想,腦袋瞬時熱了,用力的一拍床板,指著賞忻大吼:“給我滾出去。”

賞忻被她憑空的怒意震得一愣,『迷』茫的眨了眨眼,不走反倒上前坐在床沿上,看著她怒氣衝衝的小臉樂了。

抬手捏著她的臉頰肉,調侃道:“都說懷孕的女人脾氣大,可你這脾氣發的,也夠莫名其妙的,不就是句玩笑話,至於讓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小爺我滾蛋嗎?”

沐桃臭著臉,拍開他的手,被他的臭屁樣逗樂了,嘴角剛一挑起,見賞忻那邊小有得意,忙耷拉下臉,陰陽怪氣的諷刺他:“我是不至於讓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小爺滾蛋,不過你嘛,恕我眼拙,大無賴一個,實在看不出哪裡風流倜儻了。”

賞忻聞聲“呵。”的一聲輕笑,雙手捏著她兩邊的臉頰肉,使勁的扯,“我這大無賴,不正好配你這小無賴,這樣才叫夫唱『婦』隨。”

沐桃吃痛的掃開他的手,抬腳對著他那張笑臉踢去,“不要臉,鬼才和你般配。”

賞忻彎腰避開她踹來的腳,手一抬捉了她的腳踝也不鬆開,反握了她的腳心『揉』捏著。

“癢。”沐桃敏感的曲起腳趾,笑的眼冒淚花,然怎麼動腳,都擺脫不了捂著自己腳心的手,笑的東仰西歪,“夠了樸賞忻,你再不放手,我可踹了。”

“那正好,我湊成一對。”賞忻好像嫌沐桃氣的太輕,邊說邊揚了揚空閒的手,那眼神分明在說‘對付你,一個手就夠了’

把沐桃給氣的,抬腳對著他踹去,正踹在他的手臂上。

賞忻痛嚎了一聲,鬆開了沐桃的手,捂著手臂便向沐桃那邊倒,壓在了她的身上,一臉陰謀得逞的『奸』笑。

手順勢爬上了沐桃的腰大吃豆腐。

那腰間的『毛』手,『揉』的沐桃又癢又疼,邊扭身避著,邊拍著他的手,笑的臉頰直疼。

賞忻眼中閃過一道賊光,趁著沐桃一個不備,手竟鑽進了她中衣內,貼著她細膩如綢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