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他是不是受了諾蘭天敏的旨意,故意引她來的。

若是,那便……

還有一線可能,是,是諾蘭天敏的離間之計。

若不是,那他一又為了什麼?

神秘男子微微一怔,“公主見著郡公主了?在哪裡。”

裝得還真像,沐桃哧了哧牙,“就在這,你不就是希望我見著他們,現在見也見了,裝也沒意思,你乾脆直說得了,何必拿什麼無中生有的人說事。”

這一番話,說的他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昂頭叫了一聲,“靈猴!”

靈猴一直在外候著,聽聞喚,立馬推門進來,“主子。”

“去將狡兔叫來。”男子擺了擺手,有些慍怒的看著沐桃,這丫頭是在懷疑自己對她別有用心?

天知道他明明下了封店的命令,那諾蘭天敏怎麼冒了出來,該死的,他只是找了個藉口,想在燈會那天,見她一面。

怕她對自己另一個身份反感,拒而不見,才這麼兜兜轉轉,哪想倒成了別有用心,該死的丫頭。

沐桃疑『惑』的垂下眼,難道真是巧合?

不多時靈猴便帶了狡兔進入房中,狡兔好奇的瞥了沐桃一眼,眼中複雜的光,讓沐桃一怔,不解的審視他臉上的兔面。

這人的眼神,怎麼有種像是孩子看後媽,審視,好奇還加排斥的感覺,越看越是古怪呢?

狡兔見她投來了視線,立馬扭開頭,“主子,叫我何事。”

“狡兔,十五那天,諾蘭天敏可是有來?”

狡兔眨了眨眼,“確有此事。”

“我不是說了,十五概不接待客人!”男子慍怒的低吼,話是對狡兔說的,憤憤的視線卻盯著沐桃。

而沐桃正好奇的看著狡兔,絲毫沒注意到他,白白的浪費了他銷魂的眼神。

狡兔一驚,抬起頭辯解道:“主子,咱們一直同郡公主有生意上的往來,再加上當時找不著主子,又因之前聽說十五夜約見公主,屬下還以為主子約見的是郡公主,便為她開設的房間。”

“主子,這件事狡兔跟我說過,當時郡公主已經到了廂房,實在不好趕人離開。”靈猴在旁為狡兔說著話,當時因為那白衣男子的事,他特意問過狡兔,才知道主子下了封店的旨意,不過因為他是郡公主的客人,才放他進來的。

男子抿緊薄唇,收回視線掃過狡兔和靈猴。

房中的瞬時變得十分壓抑,讓沐桃都感覺到這種沉悶,抬頭看了男人一眼,難道真是巧合?

抿了抿唇,“算了,當我錯怪了你,跟你道歉行了吧,何必為難別人。”

男子一聽反倒樂了,什麼叫當她錯怪了自己,這歉有這麼倒的嗎?

面帶不悅的擺擺手揮退了靈猴狡兔。

沐桃見此也跟著站起身,“得,跟你說句實話,冥月寒我是認識,但跟他不熟,引見也幫不上你的忙,所以你若想討債,還是換個別的,不討我這便回去了。”

男子眉梢一挑,對沐桃招了招手。

沐桃愣了愣,狐疑的將他看了一眼又一眼,戒備的問道:“幹嘛?”

“你不是讓我討債?過來便是,還是你又想賴皮?”男子挑釁的激道。

沐桃腦中一熱,中了他的激將法,踩著重步走了過去,她還不信他能講自己給吞了。

“再近點。”男子坐起身,又招了招手。

引得沐桃大為不滿,這是喚狗呢?卻還是走了過去,心中莫名感覺他對自己沒有惡意,也就少了防備,卻不想手臂突地一緊,被他錮了住,拉著跌向前。

他忙托住她的腰,順勢將人攔住,俯身落吻印住沐桃的唇,環住她的腰,將人緊緊的圈住,這二天真的將他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