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靈脈被人腰斬,顯然不可能是落雲宗弟子自己乾的,而是被人搶奪了去,不過——“奇怪!為何搶奪落雲宗靈脈之人,居然還給落雲宗留下半條靈脈呢?這完全就不合常理啊!”

在混亂而又廣闊的雍州大地上,大小修真宗門為了靈脈而火併的事情比比皆是。而勝利的一方,對於對方的靈脈,要麼是全部搬走,要麼是直接全部切割成靈石帶走。而失敗一方的山門也不可能存續,只能是滅亡的下場,其他書友正在看:

而這個落雲宗被人搶去了半條靈脈,但是卻儲存了山門,倒也是一件極為古怪的事情,其他書友正常看:。看來出手搶奪靈脈的勢力,居然是難得的節制和仁慈,使得這落雲宗可以留下一線香火。

不過隨著這靈脈的衰落,落雲宗的衰敗也是不可避免的。當靈脈死亡的時刻,也就是落雲宗消散的時刻。畢竟任何一個修真宗門,都是需要在有靈脈的地方建立山門的。

陳毓祥釋放出一絲神識,順著臺階延伸而去,發現臺階的盡頭,乃是一間石屋。適才見到的兩名少女正對坐在石屋之內,低聲的議論著什麼。

“師妹,這兩年,這黑茶山的胃口越來越大了,每年索取的供奉越來越多,在這樣下去,我們可是很難支撐啊!”白衣少女“雲清”秀眉微顰,有些苦惱的道。

“再難也要支撐下去啊!”藍衣少女“藍水兒”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落雲宗數千年的基業,總不能毀於你我二人之手!再說,若是落雲宗沒了,山上這上百女子,又該何去何從?這裡可是雍州,而不是其他任何一州,宗派沒了,這些弟子們的命運,只有被人擄掠成玩物的下場!”

“師妹,我們二人再如何努力,可眼見這靈脈越來越衰弱,早晚有一天,靈脈枯竭,咱們落雲宗還是免不了覆滅的下場!”雲清恨恨的道,“若非是黑茶山仗勢欺人,奪走了我落雲宗大半靈脈,我落雲宗何至於如此艱難!黑茶山那些王八蛋,真是該死!師妹,我們要想重振落雲宗,必須先要把祖宗留下的靈脈搶回來才行!這是唯一的方法,否則,我們就只有等死一條路了!”

“師姐,我也知道這個道理!”藍水兒搖頭道,“可是你我二人功力低微,如何搶回靈脈?那黑茶山能夠為我們留下部分靈脈,也沒有對我們趕盡殺絕,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這在雍州,已經算得上是奇蹟了!現在,我們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師妹,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白衣少女雲清道,“萍兒妹妹被丹陽聖女帶走,已經快16年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師姐,咱們這裡可是雍州!雍州自有雍州的規矩,就算是三大教派,也無法把手伸到這裡來。”藍水兒嘆息道,“而且萍兒被丹陽聖女帶走之時,尚在襁褓之中。她現在也未必知道落雲宗,未必知道有我這麼一個姐姐。就算是知道了,她進入丹陽教不過十幾年,自己又能有什麼力量?而丹陽教萬千聖女,丹陽教又怎麼可能因為萍兒,而打破規矩,插手雍州的事務?”

“師妹,丹陽教畢竟是三大教派。雖然很少直接插手雍州事務,但畢竟也是威名赫赫。10年前黑元那老狗前來搶奪我落雲宗靈脈之時,若非師妹你提及萍兒入了丹陽教,老狗又怎麼肯放過我山上眾多弟子,又怎麼會給我們留下半截靈脈?”雲清道,“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向萍兒求助,恐怕是我們唯一的出路。要不然再有百來年,我們落雲宗可就真的要斷送在你我二人之手了!”

“師姐,這個問題,我再想想吧!萍兒能進丹陽教,那是她的福分。她在丹陽教前程遠大,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刻,我也不願意去打擾她”藍水兒微微搖頭,有些無奈的道。

“師妹,你還是要想!每年你都是要想!”白衣少女雲清站起身來,略有不滿的道,“總歸你是宗主,落雲宗的興衰,責任終歸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