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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粗暴的充滿惡意的展示,真的令她非常非常地不舒服。

更令她覺得不適的,其實還有那些曾經在世界上支援她的人。

那些曾經的朋友,曾經一起組隊推boss研究打法的隊友,曾經開玩笑“君大神和君夫人萌萌噠”的人,原來都能這麼輕易地改變立場。遮蔽前驚鴻一瞥的最後一眼時,他們都變了臉色,言辭犀利地追問她,你是不是騙了我們?

他們說你是騙子,變…態,噁心。

他們說自己當初正是瞎了眼,好多人都這麼說她呀。

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其實真的有這麼糟糕麼?

這麼糟糕呀。

……

薩拉忽然眨了眨眼睛,玻璃杯中的水紋彷彿很快地漾開,又好似一直都這麼平靜平靜,毫無改變。

她想這些大概都沒什麼大不了。

即便是糙漢子怪力女,在一個人單獨呆在安靜的宿舍裡。沒有任何人陪的時候,她也會猛然間覺得,有那麼一丁點點點的——委屈。

真的只是一丁點而言。

薩拉坐在椅子上持續惆悵了好一會兒;也許是三分鐘,也許是五分鐘;揉了揉眼睛喝第二口水時;她的目光落到電腦旁那個綠色的仙人球上;呆了一瞬;不知怎麼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仙人球沒什麼不對,這個還是上次羅蘭出門給她帶回來;據說請高僧開過光,放在電腦旁邊可以吸收好多輻射,一直到現在都長得十分健康積極向上。她盯著它看了好半天;好一會兒沒看出哪裡不正常。正在考慮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把玻璃杯放回原處時。突然感覺隨著自己一伸胳膊;腰部往下的某處好像也被牽動著湧出一種……一種很是玄妙的感覺。

……矮油我去。

還在揉眼睛的薩拉瞬間驚呆惹。

難怪她剛才畫風那麼不對……原來理由是因為姨姨姨媽麼臥槽!

心塞塞的逗比頓時連自己是什麼表情都不知道,哭著從抽屜裡翻出小天使衝去廁所,折騰了快十分鐘後又拎著褲子把它扔進盆裡泡著洗。

一邊洗一邊蛋疼。她本來就是這兩天生理期,怪不得今天情緒波動那麼古怪,矯情亂想又自己鑽牛角尖……這個畫風完全不符合她的人設好不好!估計是晚上吃了冰激凌,所以才提前了一天。

話說回來。拋開那些罵她的人是不是故意挑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不說,在她遮蔽對話頻道的訊息前。其實並沒看見有幫會里的熟悉id出來罵她。

那些罵她的都是之前見過或者眼熟,但跟她接觸不多的人。因為不熟,在另外一個人言之鑿鑿地拿出許多所謂“證據”,並且刻意引導風向混淆大眾視線時。他們自然也會想當然地隨大流站到跟她對立的那一面,這種事本身也不難理解。

至於跟她接觸過的人,除開小部分人自覺主動幫助她在第一時間看清對方真正面貌以外。其他人都還沒有開口說話。她所謂的“大部分人”都是在姨媽作祟下自己腦補出來……所以她當初到底是因為想到什麼才開始糾結的?

啊她好像有點忘記了……

時間跑過十一點四十分,晾好褲衩給自己泡了一杯紅糖水。薩拉重新回到電腦前。挪動滑鼠晃亮沉寂的螢幕後,她再一次開啟世界頻道,並且心平氣和地開始逐條檢視自己收到的qq資訊。

世界頻道上有關她的事情大家仍舊聊得很熱烈,隊伍裡的金絲曲奇餅和竹炭肉鬆餅不知何時已經退出了隊伍。並不會因為隊伍人數不足就解散副本,此時她的面前只有君臨一個人而已。

那個一根筋不知道是不是在伍*佰的指導下照顧她的心情,以為她還在難過所以沒吭聲,總之見她一動不動,他也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遊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