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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的神話故事裡，就有過巫妖大戰傳說，據說那個時候人族很弱小，根本不被巫族和妖族放在眼裡。”精通幾乎所有學問的周暮曦點了點鼻樑上精緻的眼鏡。

“正如二表姐所說，事實上也是如此。一開始憑藉著天賦妖族和巫族很快就出現了眾多驚天動地的強者，其中不少都在這個世界留下了屬於他們的傳說，比如巫族的十二巫祖，比如妖族的聖皇伏羲、妖皇帝俊、東皇太一。他們都是開天闢地而誕生的第一批超級強者，在他們風光無限的時候，人族能拿得出手的強者也就是一個百草神農，而且神農的強大根本就是取巧，他不計危險的服用各種天地靈草、毒草，根基不穩，根本就不是巫、妖，兩族那些大能的對手。”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這個道理巫妖兩族不會不明白。想必在巫妖大戰之前他們是想要徹底毀滅人族的。所以百草神農才會不計危險服用靈草、毒草吧。”周暮曦的話語間透出一股崇敬和唏噓來，或許她的記憶也在漸漸的復甦著。

“二表姐還是那樣聰明，正是如此。屠滅一個天生的種族是要受到莫大業力的。秉承天道之下自有一線生機理念，巫妖兩族還是決定給人族一個機會，那就是來一場決鬥，如果人族能夠贏得決鬥，那巫妖兩族就放過人族。作為當時人族的最強者神農別無選擇。”

“然後呢，然後呢，神農贏了嗎？”

輕輕的語氣讓其他人嘴角都有些抽抽，這姑娘跟雅念那孩子一樣，完全把楊戩的話當成故事在聽……

“贏？這個……卻不好這樣說。當時跟神農對決的是妖族聖皇伏羲，伏羲跟神農都是世所罕見的大胸懷者，都有著大庇天下的宏願。兩人一戰驚心動魄，但實際上兩人卻各自消耗自身法力建造一至尊神器，並將兩人的靈魂投入其中成為器靈，以肉身隕落為代價，收聚人、妖、巫三族各種血脈於其中，為人、妖、巫三族留下根基。那般至尊神器雖然於攻擊上沒有什麼用途，但是即便是世間其他強者合力也不可能將其攻破。”

“那至尊神器可是叫做火雲宮。”

“正是火雲宮。”

“可是……火雲宮之外的人族就被滅族了？畢竟神農沒有戰勝伏羲的。”孔雅這個清冷的女人也聽得蠻入神的，雖然好像她是唯一一個跟七公主無關的人。

“不，事情其實已經解決了，聖皇就是聖皇，智慧通天。如果我所料不錯，聖皇伏羲應該是妖族的最強者，他肉身隕落讓妖族的實力下降極大，跟巫族比起來應該是明顯的劣勢了，所以此刻只要妖族的統治者不傻，就必然要保住人族，與人族合力共抗巫族。”周暮曦再次展露她智慧知性的一面。

“又二表姐說中了，人族和妖族接下來果然共抗巫族，巫族卻也欲罷不能，眼前的如此好的機會即便冒險一些也要一統天下，於是乎……第一次天地大劫誕生了。那一次天地大劫我等都未親身參與，但其浩蕩兇威單單從一些玉簡中讀來也是讓人熱血沸騰的。那一戰持續了整整三千年，妖族妖皇帝俊、妖后羲和、東皇太一等一干妖族強者幾乎全都隕落，人族勉強能拿得出手的強者更是死的一個不剩。巫族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其中十二巫祖裡的火神祝融和水神共工分別跟妖皇帝俊以及東皇太一同歸於盡，羽神帝江則是被妖族太子十大金烏以及妖后羲和以大陣活活練死，當然羲和也在此戰中隕落。春秋二神句芒、蓐收被人族一百零八名強者以生命為代價布成的周天星斗大陣生生祭煉。”

“波瀾壯闊的大時代……”許澤包含著嚮往的口氣讓他的女人們有些不理解，但事實上，大多數男人都會有憧憬那些慘烈時代的意願，那是一種天生的不成英雄也要梟雄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