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帥冰冷的目光凝視著求氏,淡淡地問道:“把知道的都招了吧!免得我用刑。”

“我真……真的不是有意……”求氏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明帥皺了皺眉頭,知道要她坦白似乎不太可能,沉著臉撇向兩側的刑吏,冷喝道:[你們知道怎麼辦。”

“是!”八名刑吏如狼似虎般撲向求氏,一排刑具很快便陳列在她的面前,求氏眼睛突然翻白,竟昏死過去,但很快就被冰水潑醒了

妻子昏死在床上,性命堪憂,明帥的同情心早己被噴怒吞噬,望著一臉慘狀的求氏冷笑道:“到了這裡,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只有說實話的選擇,快說吧!不然你會後悔一輩子。]

“我……”

求氏平時是個極為伶俐的女人,在官眷中也小有名聲,此刻卻被嚇得?院了神,腦海中一片空白,支吾了半夭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泰豐要洗刷自己防衛不力的罪責,不等明帥出口便厲色喝道:“快說!是誰指使的?說!”

“是……我表哥元英!]求氏終於撐不下,說完之後人也軟倒在地,只有喘息的分了。

明帥眼睛一亮,轉頭望向被鎖在一旁的求氏,喝問道:“元英是甚麼人?”

求發最是無辜,根本不知道妻子這麼大膽,敢毒害明帥的夫人,早已嚇得屁滾尿流,巴不得洗千淨自己。

他連忙應道:[他是個浪蕩武士,沒事就惹事生非,調戲民女,被中州刑衛衙門抓住幾次,也關過幾次,小人早就不認這個親戚了,沒想到這個賤婦居然與他還有聯絡,還千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可惡之極。”

明帥對這樣的答案卻不滿意,但見求發這副神情,知道問不出甚麼,沉吟片刻後又望著求氏喝問道:“為甚麼要下毒?”

求氏伏倒在地喃喃應道:“我和表哥一直在中州私放高利貸,前幾日表哥說新娘的手上有我們犯案的證據,成親之後就會上告皇上,將我家滿門治罪,我怕死,所以就……”

明帥大感意外,沒想到妻子竟然是因為這個蠢婦的作賊心虛而遇害,心裡真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也清楚,背後的原因斷然不會如此簡單。

玄武皇帝也不肯相信事情這麼簡單,喝道:“如今看來只有從元英身上順藤摸瓜了一傳旨捉拿元英歸案。

泰豐領命後急忙離去,不到半日便回到了皇都,但結果卻令所有的人都感到極度失望,元英在案發前日暴屍街頭,線索也隨之斷了。

線索雖然斷了,但卻告訴了所有的人,下毒事件是早有預謀的計畫,不只是因為求氏的作賊心虛;但線索一斷,事情便查無可查,事件也成了無頭公案。

明帥自然不肯讓妻子吃這啞巴虧,但也沒有向外聲張要徹查事件,只在暗中與赤瑕璧等人聯手調查。

元英所有的朋友都在調查之列,最終赤瑕璧查到他事前曾到過興安城,並把訊息帶回皇都。

“興安城?”明帥沉默了一陣,輕聲咕味道:“對方既然早有準備,也必然會離開興安城,現在去只怕也找不到甚麼線索。”

鳴一皺著眉頭口鬱甫自語道:“這下可麻煩,萬一真的不是幻士乾的,後果可能更加嚴重。”

明帥沉聲道:“說的沒錯,如果不是幻士乾的,就說明暗中還有其它勢力潛伏在玄武國內,威脅著國家的安全。”

[會是甚麼人呢?朝中勢力?還是在朝的野心家?”

沒有足夠的資料,明帥也無法做出正準的判斷,眼見妻子一直昏迷不醒,心裡越來越感到焦慮不安,脾氣也大了許多,忽然大聲喝道:[來人啊!我要再審求發夫妻!”

其實主導這場計畫的不是別人,正是負責玄武國區域的鬼使奉源,前次向玄武皇室察報幻士行動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