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給我滾蛋!!”子狂怒不可遏,頭一次,被人吃的這麼死。

媽蛋,自己混了大半輩子,還從來沒被人佔過便宜。

好樣的,連城斂,好樣的。

連城斂注視著子狂咬牙怒目而視的模樣,忍不住湊到她的脖子低喃道:“放心啦,雖然我很難受,但是現在還不能吃掉你,享受獵物臣服才是最快樂的事情。”

然後抬起頭,颳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小刺蝟,你真是,太可愛了。”

子狂頓時五雷轟頂,冷靜下來看著連城斂,難得沒有掙扎。

這個人,是不是有病?

也許還是什麼精神分裂症患者。

笑話,她卿子狂橫行世界,天大的膽子也從沒把可愛這個詞語在她身上用過。

連城斂這個神經不正常的傢伙,鐵定是吃錯藥了。

“狂兒,你這是什麼表情?”連城斂將臉湊近子狂,歪著腦袋,長髮滑落臉龐,妖豔美麗的讓人心驚。

“不相信你是個白痴的表情。”子狂利索回答,“你打算在我身上壓多久?”

一句話出來,門口計程車兵頓時不淡定了。

從剛才就有奇怪的對話傳來,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勁爆的內容。

可是大白天在軍營中,這樣好嗎,真的好嗎?

士兵甲惆悵的看了看身邊計程車兵乙。

然後士兵乙一個巴掌扇過來:“有什麼不好的,盟主是誰?人家看得上我們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跟自己的女人親熱有什麼好奇怪的,站你的崗去。”

“也,也是,本來也聽說盟主不是什麼正經人物。”士兵甲握了握拳頭,昂首挺胸,表情叫一個正義。

屋內子狂是滿臉的黑線。

靠,這是什麼跟什麼?

連城斂在子狂臉上偷香一個,然後才慢吞吞從子狂身上下來。

子狂正打算給他來個組合拳,帳篷的門卻突然被掀開,一紫一紅兩個小小的人兒快速跳進來,懷裡抱著一個刻著古怪花紋的瓶子,蹣跚著朝著子狂和連城斂走來。

“怎麼樣了?“連城斂笑意盈盈的看著兩兄弟。

“那還用說嘛。”幻驕傲的一揚小腦袋,拿著手中的瓶子,朝著兩人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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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去收工吧。”連城斂點了點頭,那表情就像是在說,去看看鍋裡的菜煮熟了沒有。

打仗能夠打到這麼豁達,這麼漫不經心的,連城斂也算是一種境界。

八將已經在帳營外嚴肅待立。

只要他們能夠破開洺國的大門,那麼通往西海關的通道就能夠暢通無阻了

“送你們一個人,我要走了。”連城斂伸了個懶腰,雙手自然垂下,華麗的長袖飄然而起。

子狂頓時愣住。

走?

“盟主,你不是答應我們要打通洺國嗎?為什麼~~~~”一將忍不住開口。

連城斂勾唇一笑,然後擊掌,幻屁顛屁顛的走上去,抖抖瓶子,一個肥碩的男人立馬從瓶子中被抖了出來。

“這,這個是~~~~”李將軍瞪大了眼,看著地上昏睡過去,衣服上繡著五爪金龍的男人,驚訝的合不攏嘴。

“這個人給你,別煩我。”連城斂揮了揮手,朝子狂勾了勾手指道:“狂兒,走人。”

卿子狂實在搞不懂連城斂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這個人的隨性,簡直是令人髮指。

不過,她並不討厭,甚至很欣賞。

自由的意義就是永遠不用說抱歉。

連城斂的屬性是風,他是王者,更是馳騁萬里江山的凰。

幻和滄兩個人站在子狂的身邊,費力的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