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千一邊吃,嘴還一邊叨叨個不停,“你說這玩意為啥要叫馬步魚呢,是不是這個魚比較會扎馬步啊?”

墨楠北瞥了李子千一眼,“你能問點陽間的問題嗎?”

馬步魚比較會扎馬步?

什麼玩意?

“那我說你叫李子千是不是因為你的子女有一千個呢?”墨楠北笑了笑。

“你叫墨楠北是因為你分不清南和北。”

“你特麼的是什麼邏輯啊??”

一頓飯吃完了,覺得這邊的烤串比較好吃,菜倒是比較一般,不過總體還是一個比較不錯的體驗。

吃過了晚飯,也才將近八點,夜生活不過才剛剛開始。

兩人打算繼續在這邊的步行街晃悠。

不過剛來的時候還沒有那麼誇張,現在這個時候人突然變得多了起來。

街上各種閃著燈光的燈牌以及來來往往的人,讓這座城市又染上了一抹濃重的色彩。

路邊攤賣的有糖葫蘆,讓剛吃完的墨楠北又動心了。

見墨楠北的眼神一直盯著人家的糖葫蘆看,李子千就懂了,當然還不忘先嘲笑一波,“你不是剛吃過嗎?”

剛吃過還要吃?

墨楠北眨了眨眼睛,一臉無奈地說:“其實我覺得,糖葫蘆根本就不佔肚子。”

“好好好,買,反正一個糖葫蘆而已。”也是和墨楠北來到了星城,才又一次重新整理了李子千對她食量的認知,真的不簡單。

賣糖葫蘆的是個婦女,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的面相就讓人感覺到她很精明。

“一串糖葫蘆。”李子千道。

女人動作很快,很快就包好了一串糖葫蘆遞給了李子千。

“多少錢?”

女人用一種奇怪的眼神了一眼李子千和墨楠北,隨後說道:“40。”

???

玩呢?

李子千大為震驚。

一串再普通不過的糖葫蘆要特麼四十塊錢?

倒不是掏不起這個四十塊錢,只不過這不是把人當韭菜割嗎?

這一串糖葫蘆不得含淚掙三十九嗎?

其實李子千很想拒絕,並不想讓這個女人掙自己的這四十塊錢,但是無奈人家都包好了,李子千隻好付了錢。

離遠了那個賣糖葫蘆的女人,墨楠北拿著糖葫蘆不滿道:“四十?這不是看我們外地人所以宰人嘛!”

“原來你也覺得不對勁啊。”李子千還以為墨楠北沒反應是自己的思想出問題了呢。

“對啊,該給的錢我一分也不會少,不該給的錢我一分也不想多給。”墨楠北氣鼓鼓地,十分不滿足這樣一次被割韭菜的經歷。

“我猜那個阿姨是故意現漲的價錢,運用了男的好面子認為一定會買下來的心理,所以這樣。”

不然就不會在李子千問價錢的時候還看兩人臉色了。

真是陰險歹毒!

“你說的對。”墨楠北恨恨地咬著糖葫蘆,似乎吃著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香了。

沒走兩步路,前方又有一家賣糖葫蘆的路邊攤,不等李子千反應,墨楠北就一舉上前,問攤主糖葫蘆的價格。

“15。”見來者一臉不善,攤主連忙說。

“好,謝謝。”

墨楠北又回到了李子千的旁邊,一臉正義使者的樣子,“我說吧,就是那個女人亂要錢。”

雖然十五買一串糖葫蘆還是有點價高,但也比一隻糖葫蘆四十正常多了,況且也不是多麼完美的糖葫蘆。

“也不咋好吃。”墨楠北翹起嘴角,還是在為這件事生氣。

李子千想笑,但還是忍住了,“你生氣不要拿糖葫蘆撒氣啊,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