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沒等楊勇再說幾句大話,劉科忍不住就是一巴掌拍在他那光頭上,“哪個孫子沒關門把你放出來了啊?”

在道上混了十多年人送尊號勇哥的胖子被人這一巴掌直接給拍到了地上,狼狽的站起身來,剛剛熨燙好的西裝上泥土沾了一身,連拍了四五下都沒有把那些泥巴拍掉,不由一陣氣惱,指著劉科,“哪裡來的兔崽子,沒教養的東西,敢罵老子,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這工地外面本來就是灰塵漫天,再加上工地用水時四濺出來的混合在一起,粘性極強,那是那麼容易能夠拍掉的?

這套西裝可是用了楊勇幾千塊錢,一下子被弄髒了不說,還捱了一個巴掌一頓侮辱,哪能不火冒三丈的,這會兒他根本就無暇顧及這兩個少年當中有一個是開著大奔過來的。

突然的變故,那五個圍著工頭的司機頓時對劉科怒目相向,彷彿要撕了他一般,凶神惡煞的模樣,這要是換做其他的少年肯定說話都不利索了,這都是混子們的常用伎倆。

“嘭,”劉科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在楊勇那大腹便便的肚子上,“滿嘴噴糞,賞你一腳。”

多年前河沙聯盟內憂外患,楊勇勉力支撐盟主陳亮上位,拼殺第一線鼎力相助,這才讓河沙聯盟暫時穩定了下來,勇哥名號在道上也曾風雲一時。

好漢不提當年勇,當年的楊勇已經隨著時間的侵蝕慢慢老去,健壯的腹肌也變成了啤酒肚,劉科一腳便直接讓其倒地不起。

“回去告訴陳亮,今天這筆賬我劉科記下了,要他好自為之。”

來回掃視了五名司機,一股無形的威壓直接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血煞堂的江山本來就是劉科用拳頭打下來的,再加上融匯了在漢末那段記憶,無形之中自然而然的散發著讓人抗拒不了的壓力。

劉科,在場的眾人對於這個名字都不陌生,甚至可以說如雷貫耳,只是沒有誰見過他的面。

“哼,劉科,好大的威風,你以為你是誰。”被一腳踹在地上的楊勇顯然腦子出現了混亂,一時間居然沒想起劉科是誰,反而是在地上冷哼了一句,氣急攻心的他對著五名司機大聲吼叫道:“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給我上,打他個滿地找牙。”

有人敢動手嗎?人的名樹的影,劉科在道上的地位,誰敢動手,血煞堂八百幫眾是吃素的。

五名司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感覺手裡的扳手實在是燙手,恰好在這個時候劉科又是有意無意的看了他們五人一眼,啪嗒,很沒骨氣的其中一個司機丟掉了手中的扳手,然後形成多了排骨效應。

“河沙留在這裡,快滾吧,不要在這裡礙事。”

範惜文看著劉科在那裡大逞威風雖然爽快,可觀這形勢非要繼續囉嗦一段時間去了,耽擱了不少的功夫。

對河沙聯盟的印象範惜文頓時差到了極點,要說起來河沙聯盟能夠壟斷小城的河沙運輸,那還是因為當初範惜文的定計。

成也蕭何敗蕭何,既然能夠捧起他走向富貴,那麼也就能夠讓他走向衰敗。

“沒聽見範總的話嗎?還不快滾,難道要我留你們吃飯不成。”

劉科勃然一怒,大聲喝道,這個時候楊勇和他手下的五個司機已經呆住了,聽了劉科這一聲大喝情不自禁的就按照他說的話去做了。

工地大門重新開啟,五輛運沙卡車開進去,楊勇麻利的倒車灰頭灰臉的走了。

兩個出來交涉的工頭這個時候才覺得站在劉科身邊的人不簡單,與劉科年紀相仿,又是老闆,還和劉老大關係極好,難不成······只是兩個工頭始終感覺不像,只因為範惜文開的車是奇瑞qq,楚天實業幾十億的家產老總開這樣的車?就算他們,這些年發了些財之後也是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