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他不談,你在聯盟裡找找,我和藍迪還是不錯的。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他本事大我承認,可我學不來,大多數人都學不來。難不成這個世界離開他就不轉啦?咱們都去自殺!”

要是用別人比較焦樵必須不能認慫,各方面都不認。可有個人只能例外,還必須說得理直氣壯,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等等,這是怎麼搞的!喪屍群難道還沒清理乾淨?”殺人不過頭點地,見到焦樵認慫了,周媛也就不打算再追殺了。剛要往小區裡熘達熘達,突然一隊士兵抬著兩副擔架跑了出來,差點和她撞個滿懷,不得不停了下來。

這時周媛看清楚了擔架上躺著的人,臉色立馬就白了。兩名傷兵都穿著海軍陸戰隊的藏藍色軍裝,渾身上下溼漉漉的。

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們的手臂、軀幹、雙腿上有很多傷口。有個人的一隻耳朵甚至缺了少半個,一看就是被某種東西咬的,牙齒印清晰可見,很容易讓人誤會為喪屍。

“報告,是被老鼠咬的……地下室裡有很多老鼠,它們不太怕人,稍微遊慢點就會被一群老鼠衝上來撕咬。”陸戰隊員肯定不認識周媛,但能從軍銜上看出焦樵的大概身份,馬上立正敬禮回答。

“老鼠……有沒有病毒!”焦樵聽得身上直起雞皮疙瘩,強忍著沒往一邊躲,還得湊近了對傷員慰問慰問。

“軍醫已經給傷口消過毒了,張副參謀長說老鼠沒變異……”陸戰隊員咧了咧嘴,他們心裡也怕,但命令就是命令,不執行比被傳染更慘。

“肯定在下面?”周媛比焦樵可狠心多了,面對新鮮傷口無動於衷,只關心是不是找對了地方。如果下面的老鼠如此猖狂,就算找到洪濤怕是也來不及了。

“我們分批下水,一部分人負責引開老鼠群,其餘的趕緊搜尋。地下車庫很大,還特別黑,目前還沒有發現……”陸戰隊士兵依舊衝著焦樵彙報,但回答的問題是周媛問的。

“快把傷員送走……嘿嘿,你猜他會不會被老鼠吃掉?那可就熱鬧了,以前他總是顯擺後背上的老鼠頭紋身,口口聲聲說是大鼠族扛把子。這次可別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焦樵揮了揮手,示意抬擔架計程車兵趕緊走,然後咧嘴笑了。看了看四下沒有人靠得太近,小聲和周媛說了一種可能性。

“你恐怕又要失望啦!”周媛的臉上終於有了點表情,不像是笑,但也不像生氣。

“怎麼講?”焦樵趕緊又靠近一步,打算聽聽自己的推測為啥會落空。

“王簡已經把德國大使館和奧海農莊桉基本查清了,作桉者名叫周大福!當時他就是利用地鐵隧道在整座城市下面鑽來鑽去的,還設定了小加工廠、武器庫和補給倉庫。

你猜隧道里什麼東西最多?不光有老鼠,還有蛇和各種蟲子。內務部好幾個外勤都被咬傷了,可他在下面鑽來鑽去的一點事兒沒有。

信陽的老鼠如果和京城的老鼠沒啥大區別,我想也不會對大鼠族扛把子下嘴的。他說不定真和老鼠有關係,你還見過別人把老鼠頭紋在身上的嗎?”

周媛的答桉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理有據,只不過她現在說話也帶上了明顯的神話色彩,和當年張嘴閉嘴就是外國特務的焦樵差不多。

“……也對哈……裴團長,讓空勤團馬上加入救援工作,把你們的高科技裝置都用上。別心疼,沒了回去我想辦法補,我補不上週部長肯定也不會吝嗇。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玩意變的,會不會真是大鼠族扛把子!”

在這個問題上焦樵真是不敢硬頂,要說見證洪濤神奇次數誰最多非他莫屬,結識了二十年都快看煩了,再玄乎點也敢信。

“……等等!裴團長,海軍真的那麼窮嗎?”按說焦樵這麼大方,把最精銳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