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不得不提一種運輸工具,馬車!從剛回到京城開始,無論在火車站還是安全區,幾乎每天都能看到一輛輛馬車在街上行走,或者是驢車。

不管馬還是驢吧,用它們駕轅拉車,百分百要比舊世界裡學機動車駕駛本難。

首先你得會飼養馬匹,這是一門很高深旳手藝,沒個二三年的深入瞭解很難快速掌握。其次還得會訓馬,這個手藝更難,幾乎等同於舊世界裡的修車,沒準更甚。

最後還得扛得住事兒,真要沒事不惹事兒有事兒不怕事兒,關鍵時刻二話不說就得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絲毫不能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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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濤自己會一點養馬和訓馬的技能,這又得拜那位已經含冤死去的好兄弟克里木了。在疆省的這些年裡,天天和牧民在一起生活不想學也看會了,更何況他還是個對啥都好奇的性格。

不光洪濤會,胡楊那夥人裡大部分也都會,有些人是皮毛,有些人乾脆就是專業的,比如笨豬。他是蒙古族,喪屍病爆發之前本身就是牧民,家裡不光養馬還養駱駝、驢和羊,同時也是個訓馬高手。

到底有多高不清楚,反正據他自己講,在家鄉時就是個小有名氣的賽馬手,經常參加附近的比賽,還贏了不少錢。

當了裁決者以後,他的大部分工作也是養馬,直到裁決者讓洪濤和反抗軍一頓折騰損兵折將實在無人可用了,才把他升任到了一線部隊以老帶新。

看到沒,這9個人裡至少有8個老司機,還有一個半會修車的,這麼好的條件要是不幹運輸隊都屈才。

當然了,如果能開汽修廠更好!哦,不對,是養馬場。可惜啊,城南安全區裡沒有什麼農牧業,城北有沒有不清楚,暫時也過不去。

到目前為止洪濤能想起來、能做到、能滿足物質精神雙豐收的唯一行業就只有運輸了。所以儘管有很多不確定性,他依舊想試試。

如果成了,自己這夥人不光在安全區裡站住了腳,還獲得了比較自由的空間。如果不成呢?不成就不成,又不是馬上交錢。

沈楠不是說過幾天才會給信兒嗎?那就先穩住他,然後利用這幾天時間去掃聽掃聽運輸行業的內幕,再確定最終幹不幹。

大概晚上7點左右,沈楠再次出現在賭場裡,先和一些老顧客寒暄了幾句,然後徑直走了過來,宣佈晚宴開始,所有客人都已經到位,就等兩位貴客或者叫主角出場了!

和下午比起來,他的臉上有種容光煥發的感覺。洪濤覺得吧,在這兩三個小時之內,他肯定和大部分本地勢力的頭目交換完了意見,並取得了初步共識,才會如此志得意滿。

晚宴的地點果然就在酒吧樓下,巨大的圓桌周圍滿滿當當的坐了小二十人,有老有青有男有女有中有外,除了秀山太太和孫飛虎,肯定一個都不認識。

沈楠還是很好的履行了主人職責,從座位的安排到對每個人的介紹全都考慮得很是仔細,既沒讓客人感到生疏,也沒讓地主們覺得太丟面子。

但這個過程很繁瑣也很虛偽,不管心裡咋想臉上都得擠出點笑模樣,還得假裝很尊重對方。光是胡楊的綽號老虎,和孫飛虎的綽號也是老虎的問題,就推過來讓過去扯了十多分鐘淡,最終的結果是一隻大老虎一隻小老虎。

別看舊世界沒了,新世界來了,但酒桌文化好像並沒什麼本質改變。寒暄過後,敬酒的專案就開始了,在座的有文質彬彬講文化的,有吹鬍子瞪眼玩江湖的,還有半文半武不中不洋的。目的只有一個,想盡辦法讓對方多喝自己少喝。

為了不破壞塑造得比較成熟的二愣子形象,洪濤腦子那些酒桌上的講究、禮數大部分全都用不上了。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人家灌酒,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