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漠白笑,“墨聲沒見過,自然是沒有辦法評論。”

“哈哈哈,說的也是啊!”慕容晴哈哈一笑,帶著樓漠白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樓漠白看著旁邊有一處地方,格局很是緊湊隱秘,輕聲問了一句,“那是什麼地方,看上去好像有些奇怪?”

慕容晴聽到臉上略微戈1過一抹緊張之色,隨後被她完全掩飾了下來,“那只是我的書房罷了,也沒什麼可奇怪,裡面都是些兵書之類,相信墨聲應該不會有興趣。”

樓漠白點頭,從善如流的回答,“的確,我對兵書之類,的確是一點興趣沒有。”

兩人在慕容晴的帶領下進屋,剛一進屋就是看到了一桌豐盛的飯菜,四五個家奴在一旁安靜的候著,等著差遣。

樓漠白的眼神掃過去,家奴們似乎都很拘謹的樣子,見到慕容晴之後立刻行禮,多餘的一句話都是不講,也是是怕生怕說錯一句下場就會很悽慘。慕容晴坐到桌邊,笑意吟吟的看著樓漠白,樓漠白也是笑著坐下來,慕容晴指著桌子上面的飯菜,“這些可都是精心準備的,墨聲就儘管吃吧。”

樓漠白點點頭,手拿起筷子,每道菜都是挨個夾了一番,慕容晴只是笑吟吟的看著她,似乎在等她品嚐完發表意見,樓漠白將架在碗裡的菜一一送進自己的嘴裡,慢慢的咀嚼吞了下去,慕容晴看著,“怎麼樣,好吃麼?”

樓漠白點頭,“不錯,甚好。”

慕容晴呵呵一聲低笑,拍了拍手,其中候著的奴僕就是走了出來,“去拿點酒來,拿我珍藏的那罈子好酒!”

奴僕點點頭,立刻就是躬身下去,動作很是利落輕快,一看就是精明幹練的僕人,慕容晴也拿起筷子和樓漠白一起用餐,時不時的交談幾句。

不一會兒,剛才出去的那個傭人就是回來了,拿著一個體型細長的酒罈子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上,慕容晴呵呵一聲低笑,將酒罈子拿在掌心裡掂量掂量,“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墨聲一定要嘗一嘗!”

樓漠白笑,一隻手輕柔的伸了過去,覆蓋在了慕容晴的手背之上,紅唇微微彎起,笑的很是嫵媚、很是傾城,慕容晴看的禁不住又有些呆了。

“在喝酒之前,不如就讓我來為慕容助興如何?就當今天款待我的謝禮了。”

慕容晴跳高眉峰,將手中的酒罈子放在一旁,“原來墨聲還通曉音律?”

樓漠白笑笑,手腕一轉,那柄玉簫就是出現在了手中,“希望慕容能喜歡。”說完,就將玉簫執於唇邊,緩緩運氣而吹。

一陣輕柔的簫聲緩慢的自玉簫之中吹來,一陣令人神往的音符就是跳躍著飛躍而出,盤旋在整個屋子裡面,繞進了每個人的耳朵,站在桌子旁邊的幾個奴僕都是低垂著頭,一聲不吭,似乎被樂聲所吸引,慕容晴則是微微錯愕的睜大黑眸,似乎被這樣的樂聲所吸引。

簫聲緩緩的由低曲往高曲所過度,當聲調猛然提高的瞬間,慕容晴的神色也是不由得一動,音符似乎變得有些狂暴、躁亂,彷彿帶著一股子怒火在這個空間不斷的橫衝直撞!

樓漠白緩緩張開雙眸,一雙眼看著慕容晴越來越緊張的神色,口中的簫聲猛然一個高揚,似乎是一頭巨獸仰頭,狂烈嘶吼!

“噗——!”一聲聲口吐鮮血的聲音響在樓漠白的耳邊,桌子旁邊那幾個站在那裡沉默服侍的奴僕口吐鮮血,一個個喘著氣,按住自己的胸口跪在了地上,神情都是虛弱的緊,換腎大汗淋淋,就算是呼吸也有些困難,而樓漠白的簫聲還沒有停止,又是幾個音符而下,慕容晴也終於堅持不住,一口鮮血自唇角緩緩溢位,滴到了桌子之上。

慕容晴嘴唇蠕動,手猛然按住自己的胸口,在那裡很猛的點了幾下,樓漠白冷笑著放下自己手中的玉簫,將桌子上那個酒罈子輕輕一揮,只聽“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