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能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之後的論劍大會,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參加了,否則只怕連命都會丟掉。”

容闊海聽了,羞赧地低下頭,默默地走出了酒肆。

張十文還想再問黃衫女子一些什麼話,黃衫女子卻返身對他道:“你的輕功不錯,可惜過分專注於身法的瀟灑好看,忽略了腿部以及腰際發力的基本功。你的師父想必不是這樣教你的吧!”

張十文羞慚地抱拳垂首道:“多謝姐姐教誨,請問姐姐高姓大名?”

黃衫女子笑道:“我年紀還沒有你大呢,叫什麼姐姐啊。我叫玲瓏,是雲凰郡主的待女。”

張十文聽了,怔怔地盯著她看,不想離開。

玲瓏爽朗地笑道:“你看什麼呢?還不走。”

“哦!”張十文應了一聲,正想離開。

玲瓏忽地又叫住了他,張十文一臉懵懂地返過身來道:“玲瓏姐姐還有什麼事?”

玲瓏見他的表情有趣,忍住笑說道:“你們打了這麼大的一場架,快把店家的房子都拆了,還爛了滿地的桌椅凳子,難道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嗎?”

“哦!”張十文回過神來,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賠給酒肆老闆,然後離開。

見沒有戲可看了,眾酒客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玲瓏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酒桌旁。

嚴龍看著她走過來的娉婷身影,暗道:“這女孩倒是善良可愛。只是不知道她的主人云凰郡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玲瓏還未落座,何平已經開口了,他道:“玲瓏姑娘,我們長空幫與凌宵劍閣也算有緣,不如過來一同喝酒,如何?”

玲瓏還氣惱何平剛才數落自己是大狗,鼻子一皺道:“哼,老大爺你自己一個人喝吧,我才不過去呢。”

何平哀嘆一聲,連忙喝下一大碗酒,以掩蓋臉上尷尬的表情。養由基呵呵一笑,也陪著他喝下了一大碗酒。

嚴龍對玲瓏道:“玲瓏姑娘是在等人嗎?”

玲瓏聽了,瞥了嚴龍一眼道:“你怎麼知道?”

嚴龍笑道:“姑娘桌上的酒殘菜冷,而姑娘卻渾然不覺,每當酒肆外有身法輕靈的人經過,姑娘必定會不自覺地往外瞥。姑娘難道是在等心上人嗎?”

“才不是呢。”玲瓏羞道。接著,她昂起頭,看著嚴龍道:“嚴副堂主,我只是在等一位故人而已,為了完成他的一份心願。”

“我們素昧平生,你知道我叫嚴龍?”嚴龍奇怪問道。

“你不也知道我是凌霄劍閣的人嗎?”玲瓏撇撇嘴反詰道。方才嚴龍等人的談話並沒有刻意地放低聲音,被她聽在了耳中。

嚴龍笑道:“我只是猜了個大概而已。不知姑娘手中拿的是否就是‘秋驪劍’?”

玲瓏道:“正是。嚴公子好眼力。”

嚴龍道:“聽聞這柄劍位列凌霄劍閣五十柄名劍之一,極為稀有,想不到竟是玲瓏姑娘的隨身佩劍。”

不知為何,玲瓏眼神中竟掠過一絲黯然。她有些悲慼地道:“不,這柄劍不是我的。我只是奉郡主之命,要將它轉贈他人而已。”

嚴龍問道:“要贈給誰?”

玲瓏沒有回答,她的眼光望向了酒肆的門口。

嚴龍三人順著她的眼光,也一同望向大門口。

只見在湖邊的雪岸之上,有一個落寞如雪的年輕人昂首闊步走來。

他的身形削瘦,面容清俊,而神情驕傲,雖然一身白衣已經襤褸得不成樣子了,但他的表情依然象是要去皇宮赴宴的貴公子。他的左手拿著一柄劍,他的右手提著一個用布帛包著的正方形盒子。

見玲瓏一臉的期待,嚴龍知道她要等的就是這個年輕人了。

這時,何平說話了,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