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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我們倆百無聊賴地窩在沙發上看《貓和老鼠》,一邊看一邊狂笑,然後覺得不太正常就對視一下,覺得彼此的樣子真滑稽,繼續狂笑,跟兩個巫婆似的。

如果是我住在丁丁家裡,這個時候,我倆一般掛在電腦上支援民族產業,在QQ上我們跟倆妖精似的極盡見碟下菜之能事,一會兒嗔得跟吃了幾罐蜂蜜似的,一會兒純得跟茉莉花似的,弄得遠在青藏高原的網友都想跑青島來。而在我家,我就絕不肯開啟電腦,我覺得自己生活得跟一小地鼠似的,很私秘一小動物。其實倒不是我電腦裡有多少秘密,也可以說我電腦里根本沒秘密,就是我有點小變態。

丁丁突然問我,你說世界上什麼最永恆?

我邊吃爆米花邊說,我覺得是做夢。比如我,一直想嫁給周星馳那樣搞怪的男人,生個蠟筆小新那樣小無賴的兒子,我家樂樂哪天基因突變,變成咖啡那隻又饞又懶的壞貓,傑瑞在我家打洞,湯姆和咖啡戀愛,搬我家裡,不過,他倆好象都是男貓,沒關係,就當同性戀人吧……啊,丁丁,你說這樣的生活多麼美好啊!

丁丁哈哈地笑,不知因為電視還是我的話,突然又正過臉色,反正最永恆的不會是愛情。

我點點頭,咖啡貓說過只有豬肉卷才是永恆的。一想不對,人家丁丁的安澤可是個標準的三八紅旗手啊

我說,丁丁,你覺得安澤不好嗎?

安澤除外,她斬釘截鐵,一臉幸福的笑。正當我往嘴裡塞爆米花時,她突然抱住我,哇——一聲哭了,脫脫,他們……

這時,電話也嗚嗚哇哇地響了起來。

丁丁一下子止停了哭聲,眼睛還掛著半滴眼淚。我真不願見人哭,真的。就慌慌張張地去接電話。

武拉拉跟個喇叭似的,葉小脫,快拉丁丁到水牛吧,快!

不等我做點反應,他又結束通話了。我的嘴巴張著,跟木頭人似的愣在原地。真倒黴,將來畢業後我寧願留革命老區啃煎餅也決不回青島受武拉拉這種人的欺負。

丁丁問我,誰啊?

我看了看她,武拉拉,可能要請客。

哎呦,咱走吧,她一臉海鮮大餐式的笑,跟報春花似的。

這人情緒怎麼能變化這麼快,我以為我眼花了,剛才那半滴眼淚興許是半滴鼻水掛錯了地方吧。

上計程車前,我仔細看了看那司機師傅,確定不是武拉拉,才坐了進去。

我說,師傅,興華路水牛吧。

車開了一半路時,我故作驚詫地一翻包,呀,丁丁,我忘帶錢了。

丁丁一聽,立刻尖叫,呀,小脫,我也……

我立刻捂住她的嘴巴,眼睛快要瞪出來,丁丁怎麼可以這麼笨,難道你想讓司機叔叔沒動力不成,把你扔半路上?真懷疑她的大腦是長在腳底下用來踩的。

我說,打電話給武拉拉,別說廢話,說你腿受了點傷,要他到路口接你。

丁丁說好。

我暗暗地得意,一想武拉拉劫走我的那50元錢,就來氣,我對司機說,師傅,你看怎麼遠你就怎麼繞著跑,跑得裡數越遠越好。

那司機一聽,怕了,以為遇到倆女劫匪,直衝主道。

我跟丁丁嘀咕,你看咱倆長得跟倆柳枝似的,能打劫得了他嗎?跟座泰山似的。

丁丁說,興許怕咱劫色吧。

我說,呸,他有色,武大郎還不得開染料公司了?

丁丁哈哈地笑,那司機從觀後鏡一直看我們,就是弄不清我倆嘟噥了些什麼。

到了興華路,我就下車,衝著跑過來的武拉拉笑得跟揮著翅膀的天使似的,武拉拉一看,懵了,直接停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