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遷安沒理斯坦特,急著分派人手,“黑田,你去引車。”讓黑田代替真正的引車人,只能這麼辦了,希望戰俘營大mén口的傢伙在黑暗中識別不易。

“王司令,”馬遷安對站在身邊等待的王之右耳語道:“你可以跑了,你跟著他走一百米,一百米後你就自由了,記住我們的約定。”馬遷安指了指身後肅立的牛顏。

牛顏立即抓著王之右的胳膊,將他拖往黑暗中。

絕大多數戰士都認為,馬司令是為了防止王之右趁luàn逃跑,現在要立刻處決他。

“魏虎子,檢查遙控器,剛才你沒手哆嗦提前引爆,我這謝謝你。”

周圍戰士嘻嘻笑成一片。魏虎子急的辯解,“我哪能那麼沒數?開關都沒開呢。”

真沒數!開玩笑呢懂不懂?你看人家都明白了,就你不明白,馬遷安用一根手指戳了戳魏虎子。這虎子!

一輛卡車轟鳴著牽引著另一輛“死氣沉沉”的卡車沿著土路向前緩慢開去,蘇繼貴坐在副駕駛倉中間座位上,將**德衝鋒槍緊緊握在手中,目不轉睛盯著緊閉的大鐵mén。

黑田在汽車前方快步走著,不時轉身向汽車打著手勢,指引汽車前行。

崗部在辦公室裡踱著步等待馬遷安再次到來,他翻了翻裝著燒jī的箱子,貪婪的嗅了一下空氣中瀰漫的香味,又隨手解開一捆燒酒的繩子,拿起一瓶仔細觀測了一眼,高度中國酒,很好!我喜歡!不過他並沒有立刻大吃大嚼,這有損他的形象,一切都應該等待事情辦完了再說,今晚將是一個幸福的爛醉如泥的夜晚,崗部嘴唇。

道格拉斯此時已經醒悟出來點什麼,急著要回到戰俘中,他決定故意激怒崗部。

他問道:“你很喜歡喝中國的馬送給我一瓶怎麼樣?如果你心地還不算壞的話,你應該送給我兩瓶。”

崗部這才注意到道格拉斯鼻青臉腫的杵在那還沒走,不耐煩的罵道:“來人,把這個討厭的傢伙送回他的狗窩。”

馬該死的美國佬,把我的好心情都破壞了。

道格拉斯被一個曰本兵押解著順從的離開了。雖然他不知道那個滿軍官為什麼說“夠”,但他有預感這裡將發生點什麼事情,還是遠離危險區域為好。

汽車到了燈光明亮的大口掩體中走出兩個曰本兵,他們並沒有開啟大鐵mén反而對著車頭前的黑田問:“柳生呢?他為什麼不回來?”

“啊!柳生君被帶走了。”

“嗯?”倆曰本兵大驚,肩膀晃動想要把斜背在身上的三八槍晃到手裡。

“別誤會!”黑田急忙制止兩人的危險動作,“柳生說要nòng點酒,他又沒錢纏著我們隊長給他買,我們隊長派了一個人給他去買,柳生跟過去了。”

噢!倆曰本兵鬆了口氣,柳生這傢伙,一定是看到剛才人家送給崗部君的禮物了,饞酒了。

“那麼,我們就要檢查了!”其中一個兵對著黑田客氣的說道。

“還要檢查?”黑田故作驚訝,可不能讓他們檢查,車裡可都是人。

“請原諒,按規定所有進出的車輛行人都要檢查,我們也不好違反軍令。”另一個兵正sè解釋道。同時他對黑田的態度有所不滿,這傢伙在滿軍隊伍裡呆的時間太久了吧?沾染上滿軍軍紀廢弛的壞

見糊nòng不過去,黑田對後面做了一個手勢。幾乎在瞬間頭車尾部跳下一個手拿搖把的戰士,飛快的將鋼纜掛鉤從頭車尾部摘下,又順著yīn影幾步跳到第二輛車的頭部,將搖把孔用力一搖。

“轟!”第二輛車打出一個巨大的轟鳴聲,“拋錨的車”醒了!

與此同時,第一輛車上的司機猛然一腳將油mén踩到底,汽車轟轟吼著開始移動,對準大mén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