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之後,任Bs還是稍稍加強了一下安全問題,他找到了朱d,將情況說明,朱d很爽快的將中央警衛團一支硬骨頭連隊抽調出來,護送馬遷安、張元及一部分剛出廠的武器彈藥送到八路軍總部彭dh那裡去。到了八路軍總部就好說了,那裡離黃崖洞兵工廠不遠。

這支響噹噹的戰功卓著的連隊是騎兵,連隊主官直至班長級別的軍官一色的老紅軍,立場堅定,鬥志昂揚,技戰術精湛,是延安留守部隊中為數不多的精兵。

一大早,連長鬍搏與指導員武必九就帶隊前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在鋼廠門口列隊,人人一支黃崖洞兵工廠出產的“八一式“馬槍,一柄寬背薄刃刀身細長線條流暢的馬刀。

馬遷安領著眾人牽著十幾匹馱馬趕出大門與騎兵連會合。馬遷安依然牽著那匹已經被他收服了的“倔馬”,迎向等在那裡的騎兵連兩位主官,兩個軍官一絲不苟的向馬遷安敬禮,沒有因為自己是“近衛軍”而對抗聯的同志們有絲毫的怠慢。

兩人挺起胸膛,準備按慣例大聲通報自己的姓名,馬遷安阻止兩人進一步動作,雙手向下一壓,微笑著說道:“不要說名字,我來猜猜誰是誰。”

胡搏與武必九相視一眼,內心都樂了。兩個人長的很有欺騙性,指導員身材粗大,面孔兇惡卻滿肚子學問,做起思想工作來一套一套,按知識量來說,算的上知識分子了。而作為軍事主官的胡搏卻長了個儒雅的面孔,兇狠悍勇全藏在骨子裡。

看著胡搏與武必九擠眉弄眼,馬遷安笑了,“這個長得很兇的一定是指導員了。而你呢。”馬遷安指著胡搏,“這麼英俊瀟灑常山趙子龍似的,一定是連長嘍!”

胡搏與武必九沒有中到“大獎”,張大嘴巴驚奇的咦了一聲,“馬支隊長,你咋知道?”

“這不奇怪,我們抗聯都這樣,你看我,穿上長衫就是秀才。”馬遷安用手指虛點了自己一下。

秀才?抗聯的長真會開玩笑,嗯,秀才,好粗壯的秀才。

看到兩人愈掩飾不住的驚訝神情,馬遷安忽然一樂,“開玩笑的,有人都告訴我了,我已經瞭解過你們了。”

路途這麼遙遠,天氣這麼炎熱,身體這麼疲乏,無聊找個樂子不行嗎?馬遷安幾句玩笑話一個動作就給大家留下了平易近人的形象。這是“見面禮”,他想迅拉近與戰士們的距離,先就要開點玩笑。

認識之後,武必九走到一群馱馬跟前,認真檢查了一遍馱馬的質量,滿意的點點頭,馱馬若是不夠強壯的話,怕跟不上騎兵的度。

2百支新出廠的槍支及十幾箱子彈都已整齊的搭在了十幾匹馬馬背上。

“這是啥?怎麼這麼多槍管?”武必九拍著一匹健馬身上的“噴霧器”。

站在旁邊的段寶巖帶著戀戀不捨的神情答道:“小子,這是機槍。”昨天,馬遷安已經給大家演示過“噴霧器”,強大的威力,瘋狂的彈雨給段寶巖留下了深刻的震撼。前方正在打仗,更需要這架機槍,他只能忍痛讓馬遷安把“噴霧器”帶走。

告別了安塞鋼廠的同志們,馬遷安、張元、李鳳山在騎兵連的護送下一路東行,傍晚即在八路軍河防部隊的幫助下渡過了黃河,上岸後進入了敵我犬牙交錯地帶,騎兵連並不解鞍休息,繼續在嚮導的帶領下連夜疾進,到了後半夜,胡搏終於揚手止住了行軍,大聲命令部隊休息。

部隊已經走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所在,進入了一塊小小的根據地。

武必九叫過一個神情歡欣的小戰士吩咐道:“李鐵牛,叫上一個人,你們倆先去偵察一下,通知一下前面的村子,讓村長準備一下馬料和乾糧,我們一會就到。”

胡搏在旁邊低聲給馬遷安解釋,“前面的村子叫龍川村,是我們八路軍的堡壘村,村民都是鐵桿擁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