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若公主願意,城裡正差慰安的妓子,要不……”於蕭珍珠臉色大變同時,金炫澈噗的一樂,差點笑出聲來:“開城門。”

城下士兵終於得令,個個殷勤的趕緊開門,不一會,城門便大開……

看著城門終於開了,蕭珍珠反而猶豫了,她輕退一步,差點撞上隨行侍衛的馬匹,怯怯的張望那高處之人,金炫澈。

“你怎麼這樣啊?人家。人家一聽說你在軒轅受困,好不容易離開了,猜想著定是回劍門吧,等了你好些天。又聽說戰亂四起,擔心你有事,緊張的夜夜睡不好,人都消瘦了,最終坐不住,偷溜出來尋你,你,你卻……”

金炫澈一哼,不以為然。

“你怎麼知道我在小番城?”

一愣,蕭珍珠噘嘴。怒哼:“我哪知道你在哪兒呀,我只是尋思著戰亂時候,你若不回劍門,定是要指揮戰役,若不是雋卑城就是弁遼城了。我一聽說小番給奪回了,尋思著可能是你,就趕緊過來了,大不了你不在這裡,我亦可直行,繼續往雋卑城去找你啊!哪想才來,他們就不讓我進去!”

點點頭。金炫澈甩身,朝石階走去……

“哎,金炫澈——!”

蕭珍珠一急,顧不上之前猶豫,一邊往城門裡衝進,一邊捲起龍鞭。

如願的追上剛剛下了城樓的金炫澈。蕭珍珠樂壞了,追過去。

“金炫澈,你不會真的要我……”

任蕭珍珠追在身後,金炫澈呵笑有聲:“呆兩天就回去,不然……”停下。金炫澈略回頭,望向立時一愣的蕭珍珠:“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嗎?”

一笑,金炫澈甩身,心情大好的大步離開。

蕭珍珠呆呆的在看金炫澈背影,心花怒放——他衝她笑了,而且笑的好看極了。天哪,他居然衝她笑了……

完全不管金炫澈為何心情大好,蕭珍珠陷入自己的世界裡,撥不出來。

*

葛範恩回到劍門城。

蕭王激情迎接,對於此,葛範恩心事重重的長長一嘆,下了馬車,趴跪於地,久久不起。

蕭王嘖聲不斷,拉扯好幾次才把葛範恩給拽了起來。

“這是做什麼?啊?吃著苦了?金炫澈可有虐待你?告訴本王,本王定為你作主。”

聽著蕭王自己都底氣不足的承諾,葛範恩苦笑,搖了搖頭。

上下打量一番葛範恩,蕭王疑惑,緊眉:“瞅著你還好嘛,臉色紅潤,精神奕奕,老太師,幹嘛一臉苦相?”

葛範恩有苦難言,乾澀而笑,搖了搖頭。

“哎哎哎,做什麼嘛,一直搖頭,你失蹤多日,金炫澈幹嘛一直扣著你呀?啊?”

知道蕭王好奇,勝過自己活著歸來,葛範恩一嘆,抬頭,望向劍門城的巨大城門架。

軍令狀,金炫澈自己將它撤消了,也就是說,葛範恩不用斷頭掛梁了……可是……遠比死更叫人無法適應的是,他葛範恩的家人,全都離奇失蹤了,到底被金炫澈安置去了哪裡,無人得知。

葛範恩心裡感慨,望向蕭王。

“先是去小番城,路上給國師的暗哨截了,他不想我誤他計劃,將我關起來。倒算禮待。”

聽著葛範恩平靜的陳述,蕭王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就是說不上來。

“後國師去了軒轅,許是把我還關著的事給忘了。等他回來,攻下了小番城,再才記起,立派人安置我入城歇息,全程禮待,無虐跡象。”

“嘿!老太師,你怎麼給本王一種怪怪的感覺啊,啊?他真沒欺負你?”

葛範恩呵笑,笑中苦澀。

“老夫乃太師,他金炫澈是國師,怎會欺負?王上說笑了。”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