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動手了麼?他們進攻了?他們讓我們死人了麼?”高峰感覺自己的頭還是很疼,伸手去抓其他人的酒盞。

“三爪,你說個主意,我們到底該怎麼辦?”二長老趕緊給高峰倒酒,一副諂媚的樣子。

“沒必要理會他們,我們也不準備佔著這裡不走,他們在外面,我們走就是,後面就是通向南部荒野的路……。”

“哼,你當他們都是死人?帶著一堆婦孺怎麼走?”黑爪不由地說道,但說道一般,臉色驟然一半,轉過話題質疑道:“你想扔下所有的婦孺?”

“到了現在這種局面,也只有如此了……。”滿頭不由地點頭,反正他的人少,不心疼。

“我說了要扔下她們麼?”高峰將沙棗酒一飲而盡,側耳傾聽牆頭上傳來的轟轟鼓點。

“三爪,能弄來的全都弄來了,都是有毒的……。”豁牙帶著兩個親奴抱著兩捆雜草來到高峰面前。

“放那兒……。”高峰頭也沒抬,將手中裝的滿滿的瓶子放到一邊,再次拿起一個陶製的瓶子,抬頭便看到豁牙站那兒沒走,一副羞滴滴的扭捏樣子,讓人心中不由地發嚎。

“三爪,你看看我怎麼樣?”豁牙欲語還休的側著身子不敢正面朝向高峰,用眼角的餘光期待的掃視高峰,微微露出側臉。

“什麼怎麼樣?”高峰壓根兒就沒看豁牙,手指頭在地上彈開的不知名草木上彈動幾下,便從中分離出三滴精油似的物質,送到了陶瓶裡,一套手法行雲流水,略帶韻致。

重複性的提煉讓他的能力再次突破,一次性操縱三滴液體,可惜的是,這些精粹的毒液需要內服,他總不能讓敵人張開嘴,送到他們嘴裡吧?

“你看看我,仔細看看我……。”豁牙似乎有些焦急,一個勁兒的叫喊,那樣子竟然像撒嬌,讓高峰恨不得一瓶子扔過去。

“出去,沒事兒別煩我……。”高峰一聲怒喝,讓豁牙打蔫兒了,幽怨的轉身,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房門,留下垂頭提煉著毒藥的高峰。

“豁牙,頭髮怎麼幹淨了?長蝨子啦?”一個聲音突然傳來,前半句讓豁牙歡喜,後半句頓時大怒,在部落有個傳統,頭髮長蝨子了就得用特質的洗髮水漿洗,所以別人才這麼說。

“你才長蝨子,你女人孩子全長蝨子……。”豁牙詛咒的痛罵讓發現他不同的部落勇士臉色很難看,狠狠地盯了豁牙一眼,轉身就走,手中卻拿著一堆不知道從哪兒摘的野花野草。

“你幹什麼去……。”看到勇士所去的方向,豁牙立刻大喊,那邊可是肉香女的住處啊。

“去給肉香女送花啊,昨天看到她摘了幾朵……。”勇士不經意地掃了豁牙乾淨了許多的嘴臉,又掃視那身髒兮兮的獸皮衣服,很不屑地翻出白眼。

“你,你竟然也洗澡了……。”發現新大陸似的,豁牙顫抖的指著部落勇士,卻見那個傢伙同樣乾淨了許多,而且連鬍子都颳了,竟然有幾分小白臉的風範。

“讓讓……。”身後傳來一聲沉悶的嗓音,豁牙被人推開,卻看到一個魁梧部落勇士,抱著半人高的水缸,如狗熊搖晃向前走去,水缸裡被人移植了一顆小樹,上面蔫巴乾的垂著幾朵快要斷氣的小花。

“你……。”豁牙再次驚駭,他發現這個魁梧如豬的勇士也洗澡了,而且還在耳朵上風騷滴插了一朵花兒?

“小子兒,學著點吧,以後等我和肉香女好上了,你記得送喜禮啊……。”壯漢滿臉橫肉的臉上乾淨的黝黑面板,下巴處還有幾個半深不淺的血口子,顯是刮鬍子留下的印記。

“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知道要洗澡……。”豁牙已經方寸大亂,不由地吼出心中的質疑,難道……,是三爪告訴他們的?

“哼,就許你小子吃獨食啊?那天你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