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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剛才還凶神惡煞的幽靈死神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整個被捏成一個黑色的珠子。

老人閃電般竄到孟回面前，一點孟回的喉嚨：“張嘴。”隨手就把黑珠塞了進去。孟回連連嘔吐：“這是什麼？”

“小子，上面有差事給你。你知道，人界一直是六道的中心。也是各界的緩衝。”老人沒理睬孟回，自顧自地道。

“我知道。”孟回吐了半天，卻什麼吐不出來。只好作罷。

“放心，我已經抹去它的靈魂。他的力量從此就是你的了。”老人看了孟回一眼，接著道：“但現在西方冥族的混蛋。打算撈過界，還勾結了神界的敗類。因為他們是以人類的方式出現。加上神界敗類的維護。很麻煩，很麻煩。”

“關我什麼事？”孟回不解。

“本來是不關你的事。但，冥族中，只有你是太古時代還沒成仙的笨蛋。而且還是以肉身入冥界。只有你能完全不怕陽光，不被無聊的聖光剋制。”老人正色道。

“地藏和十殿閻羅也不怕。”孟回嘀咕。

“不要打岔。”老人不客氣地敲著孟回的腦袋：“東方冥界兩大勢力天天鬥來鬥去。你也不是今天才知道。要不是我在中間周旋，早就打翻天了。而且我懷疑，下面有人和西方冥界勾結。最後我和另外兩個老不死的商量過。你，任命你為冥神陰陽使。把西方那些農民給我轟回去。”看來管西方那些拿鐮刀的傢伙叫農民，應該是繼承自這老怪物的優良傳統。

“不幹。”孟回想也不想，一口回絕。

“為什麼？”老人一楞，這可是別人想不到的美差。一般陰陽使都是天生的。擁有往來陰陽兩界的能力。而象孟回這樣的冥神陰陽使是絕無僅有的。因為冥神本身可以自由往來三界。作為冥神使，完全可以無視地府戒律。就算孟回在閻王殿上開妓院都無所謂。

孟回沒說話，默默看著老人。老人看著他的眼睛，良久，長嘆一聲：“還是為那件事。這麼多年了。還是不能忘記？”

孟回依然默不作聲。當提到這件事，孟回始終都是這樣。

“罷了，事過境遷。就讓你知道真相吧。”隨著老人的話，孟回面前出現一幅幅畫面。一直不出聲的孟回呆住了：“明白了嗎？”老人悠悠地道。

“為什麼會這樣。”孟回捂著胸口。

“所以，才需要我族的存在。當年，你沒有錯。”老人道。

“為什麼，不該是那樣的。不該是那樣的。”孟回的心在滴血。

“知道當年我什麼寧願用你換回怒雷？”老人突兀地問道。

孟回搖頭，老人才繼續道：“你哥哥，是真正的英雄。但他，不適合周旋在兩股勢力之間。枉死城，絕對不能傾向任何一邊。否則冥域的萬年平靜就會打破。當時，我必須升為冥神，不得以，我才選擇了你。只是，沒想到你居然如此耿耿與懷。說實話，我很失望。”

“對不起。可是……”孟回低下頭。

“我知道，那是你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弱點。現在你明白了嗎？冥域已經萬年沒有冥尊了。告訴你真相，是希望你能振作起來。解決冥域這次空前的危機。”老人道。

“我知道。”孟回默默點頭。心中很慚愧，是自己辜負了老人。

第十三章　血池夫人

“那就好。你的修為太差。”老人接著道，看到孟回有些不以為然，老人罵道：“別不服氣。你之所以能比大多冥王強。是因為先天血氣。你和怒雷，一生殺人如麻。怒雷重生的時候，又將血氣全部轉給你。否則你連判官都不如。讓你修煉，又不是讓你自殺！”

“那個，血氣還不是一樣用。”孟回嘀咕。

“放屁。血氣用一點少一點。要不是難得有人找你開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