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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他們為二人轉世,但心境已是不同。
他的天,不會如將暝那般對他冷漠以待,他的天,也不會令他獨自一人自說自話,有如一場無人觀看的獨角戲。
思及此,御紫炎心中隱痛終是褪去,揚起臉,正撞進愛人帶著幾點無奈的黑眸。
勾起唇角,紫瞳中流露出些微赧意。波光流轉之間,似是向愛人無聲訴說著自己萬千心事。
而二人心意相通的好處,便是,即使御紫炎此時羞於將心中真實所想和盤托出,御天行同樣可以一字不漏得知。
確實不必言語,此刻,行動最是直接。
黑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笑意,下一刻,已是一片投影遮住愛人臉龐,也掩下了唇齒糾纏的的情意綿綿。
……
“說是情愫,雖是不錯,卻也不全對。”
半晌過後,紫衣的人兒方才重新獲得開口言語的自由,“幻瑛而今仍是孩子心性,雖是喜愛親近將暝,卻並未帶著任何其他慾念。與其說是情愛,倒更似雛鳥情節。或許沒有任何理由,又或許早已命裡註定。
在這凝吟峰頂,將暝與幻瑛相遇。幻瑛相中了將暝,偏要認他為主。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幻瑛如此認定。這份認定,先於主從契約的羈絆,是發自靈魂深處的一份親近。而這份親近,日積月累,成為不願分離的一種眷戀……”
一字一句的說著,臉上因為方才一吻而起的紅潮未退,御紫炎又覺此刻心底一陣陣酥麻之感掠過。那感觸,似甜卻又似苦。其中滋味,御紫炎或許反倒比此時的幻瑛更能體會領悟。
他方才所言,全是由幻瑛心中感知。
只不過幻瑛仍是孩子心性,對這份感觸並不十分清楚明白。然而御紫炎卻已是紅塵中走過數十載的成熟心智,說了出來,倒比幻瑛自己更加清晰。
“……”
仔細端詳著愛人有些飄忽面容,御天行半響不語,許久後方才悠悠說道,“炎兒莫要難過。眼前所見都已是過往,我們只需活在當下,心中盛著彼此便好。”
御天行的話引得御紫炎揚起臉、笑靨如花,“天可是過慮了。我不過一時感觸。正如天所說,我們活在當下,有你念著、疼著、寵著,於我已是勝過世間一切。”
“嗯,炎兒能如此想自是最好。”
御天行眉梢一挑,語調輕揚說道。
御紫炎吃吃一笑,眼中閃爍著頑皮靈氣反問道,“怎麼?天莫非還信不過我麼?”
聽到有此一問,御天行邪魅一笑,手指抬起愛人下顎,“自然是信得過的。而且──如今炎兒若在胡思亂想,也已瞞不過我的心思,到時我自有法子令炎兒無暇顧及其他便是了。”
“天──”
被御天行另有所指的一席話說的面紅耳赤,御紫炎再次在二人交鋒中敗下陣來。他的頑皮算計每每遇上御天行的故意逗弄,定是自動投降、再無半點招架之力。
正如此刻,雖然只是元神存在,御紫炎仍舊覺得自己心跳如鼓,從頭到腳有如火燒一般,哪裡還有多餘心思對愛人說出半句玩笑之言。
就在這時,幻瑛的話音幫御紫炎解了圍,“你問我為何,我也不知為何。只是見了面便覺得你瞧著十分順眼,覺得認你做主子定會很有趣。於是也就順著心意這麼做了唄。”
“有趣?”
將暝挑眉,一字一頓重複著幻瑛之言。
“呃──好像實際上也沒有那麼有趣……”
一句話問得幻瑛語塞。
“那麼如今發覺無趣了,也該後悔認我為主了?”
平靜的語調沒有一絲起伏,明明只是普通至極的問話,卻好像預示著某種絕離。
一時間,被那淡漠目光注視,明明被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