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晚都忍受著這種厭惡看向天空,告訴自己總有一天一定要將那個曾經殺死她的人千刀萬剮,然後讓他也葬身在這種令人厭惡的夜空之下。”

看著他忽然變得充滿仇恨幾乎帶著惡毒的眼神,我的身體無法抑制的戰慄一下,下意識的伸手去摸刀,卻摸了空,冷汗頓時順著我的臉頰流淌下來,以我現在這種身體狀況沒有刀在手裡,就和待宰的羔羊沒什麼兩樣,就算一個最差勁的下忍都能輕易殺死我,自己現在真的危險了。

看到我不自覺的露出恐懼緊張的神情,東城卻忽然收起那種兇狠的戾氣,伸手從自己身旁拿出我的刀竟然笑得異常燦爛的對我說:“你睡得真是太沉了,我從你身邊拿走這把刀時你都沒醒,真的很好奇,明明都是很普通的刀,為什麼可以那麼輕易的就把人砍成很多段呢?”

他的笑容令我的身體更加發冷,我謹慎的注視著此時看起來很詭異的東城,隨口答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真一或是光月,我這把刀從未斬殺過人。”

口中敷衍的說著,手已經悄悄的往飛鏢袋摸去,幸好僅剩的幾個苦無、手裡劍沒被他拿走,雖然不頂什麼用,但是當我握緊冰涼的苦無時,心中還是稍微安定一些。

心剛稍微平靜下來我卻忽然想起一件被我忽略很久的事,忍不住開口問道:“東城同學,真一、光月他們呢?為什麼只有你會在這?那個時候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明明我已經把自己的氣息全部隱匿起來。”

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我半天,然後站起來有意無意的帶著此時對我來說非常強大的壓迫感說:“為什麼要問呢? 裝糊塗不是更好嗎?”

他說著已經很隨意的將我的刀丟到地上,隨著長刀“噹啷”一聲落在地上的巨大聲響,我的心也突的一跳,下意識的開啟非常具有威懾感的寫輪眼冷冷的看著他。

看到東城因為我的寫輪眼而表現出的戒備模樣,我心裡一動,頓時露出最自然的笑容,然後用盡全身最大的力氣讓自己看起來非常輕鬆的站起來說:“我不太懂東城同學的意思,只是很好奇問問而已,為什麼要裝糊塗呢?”

他看到我此時努力做出來的和平時沒什麼分別的模樣,臉色也有些微變,隨即卻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恢復那種可惡的笑容說:“如果你只是這樣站起來對我說話,或許我還會對你有一絲顧忌,但是你竟然使用了寫輪眼,這就說明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根本就承受不住我帶給你的壓力,你現在的身體應該已經調動不了絲毫查克拉了,為什麼還要硬撐著呢?”

想不到他竟然一語道破我此時的身體情況,我知道已經不能在拖了,當即將自己剩下的所有苦無和手裡劍一起投向東城,然後用盡自己此時最快的速度去搶我的刀,只要有刀在手我就不懼怕他了!

就在我差點就要抓住自己的長刀時,躲過我暗器攻擊的東城已經瞬間來到我的面前用力一拳擊打上我的腹部,令我頓時痛得半跪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我單手撐地痛得冷汗都冒出來了,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劇烈的抽搐,艱難的抬頭看著此時站在我面前冷漠的看著我的東城,我努力開闔嘴唇讓微弱的聲音從自己的口中發出,“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體狀況?”

他忽然又笑了起來,很瘋狂的笑容,“因為你身上中的令人無法使用查克拉的慢性毒藥就是我下的,進入這個死亡森林後我就趁機脫離同伴接近你伺機下毒。可笑你竟然那麼輕易的就相信我在考試前對你說的話,對我竟然沒什麼防備,當你接到我扔給你的地之卷時就已經中毒了。

哦,我說錯了,並不是地之卷,而是一個偽造成地之卷的卷軸,原本我就沒搶奪那種無聊的東西,我手中的天地二卷都是假的,很久以前就準備好了,我知道你和宇智波鼬一定會一起參加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