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此物,弟子就可輕易隱藏身份了。”柳鳴聞言,大喜過望的再衝道姑深施一禮。

“你既然是我門下弟子,我這個做師傅自然出手不能太小氣的。圭師兄,我和朱師兄都給了禮物,你不會吝嗇的不拿出些好處來吧。”鍾姓道姑瞥了儒生一眼後,忽然一笑的說道。

“嘿嘿,師妹不說,我這個做師伯的也不可能真一點表示沒有的。不過一般符籙符器之類東西,想來白師侄也不缺少的。這樣吧。我這有一篇自創的‘易骨決’小術,可以將骨骼在一定幅度內長時間變化一二。若是修煉之後再和那千幻之面配合,相信隱匿身份起來一定會更加的天衣無縫,你可以願意學習。”圭如泉如此笑著的衝柳鳴說道。

“多謝師伯厚賜,弟子當然願意學習!”柳鳴一聽這話,心中又是一喜,躬身的回道。

“好,這套法決都記載了此書頁上,你拿去記下後,就將其毀掉吧。”圭如泉點點頭,從懷中摸出一張寫滿文字的淡黃色書頁,遞了出去。

柳鳴急忙上前一步,接過了書頁。

“另外,這還有一瓶高階解毒丹,你要不是碰上傳聞中的那些絕毒話,相信也足以讓你百毒不侵了。”圭如泉單手一個翻轉,又拿出了一個碧綠小瓶,也向柳鳴直接一拋而去。

柳鳴恭敬接過小瓶,口中再次稱謝不已。

下面的時間,圭如泉和朱赤又囑咐了柳鳴幾句,就先後的離開了。

轉眼間,大殿內就只剩下柳鳴和鍾姓道姑二人而已。

“聰天,先前你說有事情要單獨告訴為師,到底是什麼事情,怎麼到臨走前才打算說的。”鍾姓道姑一見圭如泉二人離開後,就神色一正的衝柳鳴問道。

“其實徒兒想說的,是有關徒兒身份來歷的事情……”柳鳴遲疑了一下後,才緩緩說道。

“身份來歷,這話是什麼意思?”鍾姓道姑聞言,臉上自然滿是訝然之色了。

“其實弟子並非白家子弟,真正姓名也並非叫‘白聰天’,而姓柳名鳴。而這事要從弟子當年出身說起了……”柳鳴神色凝重的開始講述了起來。

一刻鐘後,當柳鳴帶著一絲輕鬆之色的從山頂處一飛而下了,還坐在大殿椅子上的鐘姓道姑卻滿臉苦笑之色了。

“真沒想到,這孩子還有這般一番曲折來歷。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看來我這個做師傅的還真要豁出幾分臉面去,才能將此事化大為小的。好在這孩子新近為宗內立下大功,又被逼的不得不離開宗門,想來那些傢伙也不可能死抓住此點不放的。”道姑喃喃的自語了兩聲後,又沉吟了一會兒後,就一下站起身來,也走出了大殿。

這時的柳鳴,卻已經回到了住處,略微收拾一下後,就飄然離開了九嬰山。

三個時辰後,柳鳴就盤坐在一朵灰雲上,在遠離蠻鬼宗山門百里遠的虛空中一路而行著。

這時的他,正手捧著一副地圖仔細檢視著,半晌後,才喃喃自語了起來:“去白家要稍微繞些遠路,但只要將此間事情儘快瞭解掉,就可去乾叔家鄉一趟,將其囑咐事情辦妥,然後再去玄京也不遲的。”

一說完這話,柳鳴就將地圖一收而期,又拿出一塊羅盤狀器物對了對方向後,就點點頭的也一收而起,而將圭如泉贈送的那頁“易骨決”拿了出來,放在身前參悟了起來。

這篇功法除了可以將骨骼十分巧妙的略加改變長短外,並沒有其他任何增幅作用,故而整篇法決並不複雜。

而以柳鳴的聰穎程度,不過半日間工夫,就將整篇法決領悟透徹了。

隨之,他將書頁一收而起的,兩手掐訣的按照口訣猛然一提法力,當即靈海滴溜溜一轉,一股熱流頓時從中狂湧而出,並往身體各處一散而去。

下一刻,柳鳴一聲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