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你還修成大仙級人物。肖博譏諷道。

那是,當然!烏梅驕傲地一仰頭。

肖博心中一驚,很快平靜下來:這也沒什麼,我的出發點本來就是同志加兄弟的純潔,沒想騙人騙色騙感情。不過姑妄信之,又不和你拜天地,只想打敗你,而不是征服你。

是麼?有那麼靈麼?

不用投石問路,我才不跟你費那個腦筋呢。等退潮了,我淌過去扶著石壁喊幾嗓子,如果回聲真能透過傳送門傳到她耳裡,即使讓她在家聽不見,耳朵發發燒、鬧鬧心也好。

烏梅看透了他的心思,搖頭道,你別自作聰明瞭,漲潮才有水,落潮水早沒了。

肖博揉著乾澀的眼睛,陽光顯得是那樣的刺眼,平靜如水的石子從水底折射上藍寶石般晶瑩虛無飄渺的光芒。

這就是那個傳說中能溝通天界和人間的傳送門?

把自己的心事封進漂流瓶裡放生,最後總能到達希望的彼岸?

我把思念疊成一葉紙船

在湧起的夜潮中

順晚風放歸

穿過你盈盈眼波

飄進心海

在你夢岸登陸

播灑我的足跡,長成

當你,在一個人尋夢中漫步時

會向你微笑的貝殼

許個願吧,今天咱們就這個題材來寫,怎麼樣大詩人。

肖博又得了把柄,得理不讓人,又是悼詞,又是瞻仰遺容,騙我走這麼長的路,把我當火鍋裡的羊肉,拿我開涮,聽這老掉牙的故事。

現在詩歌是行為藝術、人體藝術。文學藝術文明地學習禽獸之術,寫生………寫出生殖器,寫意寫出意淫,寫溼朗誦朗朗乾坤,握著性器官如同握著如意金箍棒自由*。欣賞詩歌就是欣賞心靈,透過身體才能看見心靈,只有脫,同時兼顧欣賞身體。作為詩人渾身都是寶,吐出的口水、傾瀉的垃圾和排洩物*呻吟,總之吃喝拉撒睡都是創造力和想象力的靈感或意淫作品。寫作不是用腦子而是用身體下半身寫作,寫臍下三寸那點東西,給與視覺衝擊力和性感震撼力!評價詩的標準是什麼?什麼樣的才是好詩?只有性器官強健才能好溼,也只有脫才能看出來………展示出強健功能。

談詩歌就比如是在*、*,是在進行性騷擾還是性暗示一樣。

難道要我剝除衣褲惡搞,像關西大漢手持鐵板唱裸奔吧中國。

肖博心裡正反兩方面做著激烈的鬥爭:其實想開了,也沒什麼。小姐裸得,演員裸得,教授裸得,詩人也裸得,老百姓就不可以裸!藝術不是為少數人在小圈子內服務的,是為人民群眾服務的、欣賞的。所有人都要敢於直面慘淡的*,敢於正視淋漓的器官和性行為,問題是:自己不像男模一樣健康,膚色和肌肉不好意思拿出手。

誰說的好看的才能裸,不好看就不要裸了?好看的不一定就好看,不好看的也不一定就不好看,沒看怎麼知道不好看?不好看慢慢也會變成好看。

為藝術正名,為詩歌的尊嚴正名,脫得偉大,裸就光榮,為藝術獻身,捍衛藝術尊嚴,上演一幕*秀!成為性解放以及人性解放的里程碑式人物或代表性經典人物,給詩歌立牌坊,申請黃色創意,讓子孫後代在歷史的背景裡頭看!

我先脫上衣,她肯定不會奇怪,以為我熱了要涼快涼快,脫下褲子也不會奇怪,以為我要下海洗澡,可是當我全脫下來,她會怎麼想?是流氓*癖還要幹壞事還是要追求流行時尚?

他畢竟有賊心沒賊膽,話到嘴邊又變成了試探性的,變成了這個味了:“你說我什麼?我強烈抗議,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和名譽。我控告你。”

“為什麼?”烏梅大大地奇怪了,我沒說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