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答案都被否定了,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生火不會對黑冥起到任何作用但也不會有任何的傷害,所以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消耗這燭並不成熟的火種來作為籌碼,而且極有可能這燭火種已經完全被肖家所控制。

就在凌炎想明白這些的時候,卻看到凃軒正在聚精會神的打量著飛花神識,而且注意力不是一般的集中,比祭鍊師在祭煉一種極為重要的東西時還要聚精會神。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凌炎發現凃軒的樣子好像發生了變化,本來略帶稚嫩的少年臉龐好像有了一些滄桑感,具體是不是真的發生了這樣的變化,凌炎也不敢確定,總是凃軒現在看上去跟剛才確實有了一些不同。

藍瑩兒開始的時候也感到莫名其妙,看了看凌炎,凌炎示意藍瑩兒不要動,但是很快藍瑩兒就突然雙手捂住了嘴巴大聲道:“凌炎,快讓他停下來,天方書寫者這樣做是要消耗大量生命力的。”

不好,凃軒竟然在書寫飛花神識的治療藥方,雖然凌炎十分想要藍瑩兒重新回到天才祭鍊師的身份,但是如果這個是用凃軒的生命力作為代價的話,那也不是凌炎想要看到的。

“師弟,快停下,這樣下去你會死的。”凌炎抓住凃軒的胳膊拼命的搖晃著說道。

這個時候,凃軒的變現明顯在加快,眼角的皺紋已經出現,嘴角也開始往下耷拉下來,一副垂暮的狀態赫然已經出現。

“這個藥方肯定非同一般,竟然對生命力的消耗如此之大。”看到搖晃沒有用,凌炎一閃身擋在了凃軒的面前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凃軒的臉上。

凃軒被凌炎打的媽呀一聲轉了幾圈撞在了牆上又反彈跌倒在地上。

“師弟,你怎麼樣。”凌炎趕快上前扶住凃軒緊張的說道。

“哈……哈……哈哈……”蒼老的聲音從凃軒的嘴裡發出來,好像一個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人在臨死之前的喘息一樣。

“快,快,師父的丹藥,給我。”凃軒抬起想要撫摸儲戒的手已經佈滿了深深的皺紋,就好像枯樹皮一樣毫無血色跟生機。

看到凃軒竟然連從儲戒內拿出丹藥的力氣都沒有了,凌炎趕快在儲戒內翻騰起來。

好在凃軒的儲戒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封印,凌炎很快就在凃軒的儲戒內找到了一瓶紅色的丹藥拿到了凃軒的面前。

“師弟,是不是這個。”

“對,就是它,給我服下,快,我快死了。”凃軒此雙眼已經變得渾濁,頭髮也開始迅速的變白,張著嘴抬著手急不可耐的想要把丹藥抓在手中。

凌炎飛速的從要瓶內倒出了一顆紅色的丹藥,瞬間一股生命氣息濃郁的能量在祭煉房內迴盪起來。

看到丹藥,凃軒迫不及待的一口把紅色的丹藥吞了下去閉上了雙眼。

靠著牆,凌炎把凃軒放好,手中拿著這瓶不知名的丹藥緊張的看著凃軒,隨時都準備再一次給凃軒服下一顆。

“凌炎,你師弟不會有事的,這丹藥中的生命氣息濃郁而又強烈,恐怕最少也得地階高階了。”藍瑩兒來到凌炎的身邊勸慰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要你祭出飛花神識,凃軒也不會變成這樣子,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天方書寫者。”

凌炎苦澀的搖了搖頭,並沒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凃軒,拿著藥瓶的雙手都在微微顫抖。

看到凌炎不做聲,藍瑩兒陷入深深的自責中,以為凌炎在責怪自己,站起身默默的走到遠處委屈的看著二人。

“果然如我想的那樣,咳咳……”雙目緊閉的凃軒神志不清中還在自言自語的嘀咕著什麼,凌炎當然不會明白凃軒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凃軒還能說話,心中也稍稍的放鬆了一下。

這才轉頭去看藍瑩兒,發現藍瑩兒正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