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著地上生死不明的青年,身體顫抖道:“柳玉卿,可以將他送醫院嗎?”

“柳玉卿?好名字。”韓元虎掃向眾人,道:“這名字,你們覺得怎麼樣?”

“好!”眾人齊聲開口,他們可是清楚韓元虎的手段,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和性命比起來,什麼都不重要,他們不敢出聲,只有在韓元虎問話時,他們不得不附和。

“該殺。”

“碎屍萬段。”

“地獄難容。”

白念生三人咬牙切齒道,若非姜懷仁攔下他們,韓元虎已經死了。

“造孽啊。”老人搖頭,閉上雙眼。

“姜大哥。”白念生三人急了,柳玉卿已經解開了外衣,姜懷仁卻一直攔著他們。姜懷仁一直觀察周圍人的神情,他們多是閉上雙眼,接受命運,沒有人站出來。更是有幾人色心大起,盯著柳玉卿,他們也想一覽春色。周圍人們的表現落入眼中,姜懷仁搖頭,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憤怒。

姜懷仁指尖輕彈,韓元虎突然捂著下體,殺豬般的嚎叫。這一幕驚醒眾人,他們看著韓元虎,韓元虎臉色血紅,身體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弓著身體,哀嚎不已。

“少爺。”身後的保鏢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們有些手忙腳亂的扶著韓元虎。

“回。。。。。。回家。”韓元虎瞪著雙眼,口中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保鏢立即帶著韓元虎離開,直奔韓家。

眾人還是茫然,他們不知道發生什麼,柳玉卿穿上衣服,想要背起地上的青年,奈何青年太重,柳玉卿無法背起他。

“請大家幫幫我。”柳玉卿看著周圍人,她需要幫助,可惜沒有人敢幫她,幫她意味著得罪韓元虎。老人站出來,他拉著青年,勉強把青年背起。

“知道我為什麼攔下你們嗎?”姜懷仁再次攔下白念生三人。白念生他們搖頭,他們不知道。

“人性,人心。”姜懷仁說了四個字,追向韓元虎。

“你們知道姜大哥的意思?”蘇鳳年疑惑,姜懷仁攔下他們怎麼和人性,人心扯上關係。白念生和蕭人王似乎明白姜懷仁的意思,他們走向前,將老人背上的青年背在身後,向著醫院奔去。

“謝謝,謝謝,真的謝謝。”柳玉卿不停道謝。

韓家,此時有些混亂,因為韓家少爺昏迷不醒,醫生檢查後又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韓元虎卻一直不醒,這可急壞了韓家眾人。韓元虎可是韓家獨子,他若是出了事,東南市能翻天。

韓家之主韓飛也是急的不停走動,他已經問過韓元虎的保鏢,得到的結果是不知道。韓飛氣的差點跳起來,若非是有客人在,韓飛自然不會輕饒他們。

“韓先生。”一道厚重的聲音傳來,一位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西裝革履,氣勢不凡,看的出來人是西方人。

“克林爾先生。”韓飛看到來人,遣退所有人,很是恭敬道:“克林爾先生,對不起,犬子出了點意外。”

“哦?韓先生可否讓我看下韓少爺?”克林爾不等韓飛響應,徑自走了過去,像是主人一般。韓飛見此,不但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很榮幸,道:“克林爾先生能夠為犬子檢查,是犬子的福分,麻煩克林爾先生了。”

“韓先生說笑了,我們可是朋友,沒有韓先生,我們又怎麼可能這麼快掌控東南市,乃至東南省。”克林爾說完,檢查韓元虎的情況。韓飛笑著點頭,“克林爾先生所言正是,勞煩克林爾先生了。”韓飛一旁等待。

“克林爾先生,犬子怎麼樣?”韓飛見克林爾檢查結束,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情況。

“韓先生放心,韓少爺並無性命危險,只是下體受到創傷。”克林爾將檢查結果道出。韓飛臉色大變,忙道:“可否影響人道?”